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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夫子堂,他開始製作事假條,宮中向來是令牌作為出宮憑據,但這些學子身份不同,還是用事假條的形式更為穩妥,一是可以將出宮事由寫明,二是具有時效性,能控制在相應的時間回來。
等到高義將夫子們請來時,祁湛已將模版寫出來了。
兩人坐在案桌的一側,仔細聆聽著事情的由來,陳學助看著這位被臨時加派進夫子隊伍的湛王,滿腹狐疑想著為何喚他前來,向來自己在祁夫子課堂中從未被要求出現過。
直到他聽到自己被全權委派時才敢正瞧眼看祁夫子,他發現雖然他從不曾涉獵過學堂之事,但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將探訪形式和學員安危都考慮好了,並且不比太學探訪制度差,不由得從心底產生一絲敬意。
針對此次學子的探訪,湛王在太學原有制度上還增加了一些新的方案,從事假條來說不僅保證了學子外出時間,還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學子的安危,若是未能按時回來,就即刻派人出查訪。
再就是第一次出現的報銷制度,以及針對女學子身份特意新增的配備隨從侍衛,從這些都能看出祁湛的深謀遠慮。
陳學助激動地站起身,眼神已由最開始的輕蔑轉為露骨的敬佩了,他彎腰作揖,道:「我此刻便去學堂說明情況。」
畢竟祁湛把那群女學子們扔下自己跑了。得了新差事的陳學助喜上眉梢,準備在大幹一把,只是還沒踏進學堂,就在幾丈外之地聽到裡面高談闊論的聲音。
堂內學子們並未因夫子的離開而不知所措,而是藉此機會開始發洩自己的情緒,畢竟機會難得,必得不負此刻。
最先打頭陣的就是剛才在課堂上與季心心針鋒相對的鄭雅寧,大家圍作一圈,形成以鄭雅寧為首,葉知秋為輔,還夾雜著各種打野的學子,在緊要關頭給她最致命一擊。
「季學習口口聲聲說律法不全,那你是識得多少律令條例,可又都能理解?」
「就是!還誇大言辭說大啟不好,那你是多好?都不見得對那劉氏有半分難過,還暗自偷笑。」
季心心想辯解,她笑是因為看到祁夫子窘樣才忍不住的。只是她發現這解釋還不如不說。
「季小娘子果然是冷血的,那日朝食,所有座位都滿了,只有我獨坐一桌,何為你來了不與我同坐,而要自己單獨坐一桌呢?」
一位圓臉杏眼的女學子朝她發出控訴,那日她鬱悶了許久,還以為自己不受人待見呢,一個人坐也顯得太冷清了些。
季心心蜷縮至一團,抬著頭看著這個毫無記憶的同窗,實在想不起是哪日了,便回道:「什麼時候啊?」
那女學子聞言臉色都凝固了,嘟囔著嘴說她對沒有半分同床情誼,只怕練自己名字都不曾記得。
葉知秋向來說話是直接厲害的,見到此景怎能不添油加醋一下:「她不僅沒有同窗情分,連夫子情面都不顧呢,真不知道誰才能入她眼。」
她冷眼看著季心心,這一切來源都是由於方才她在課堂上的大放厥詞,繞是誰也不會放過針對祁夫子的人,害的他不顧形象在眾人面前逃走。
學堂裡除了她們私洩恩怨的派系,還有成群的關己派系,為了夫子剛才最後一句話浮想聯翩,甚至已經在商量要哪哪組隊了。更有一派是無所謂派系,她們則比較淡定,但是在氣氛帶動下,也不由得有些亢奮,一下轉去看看季心心處的狀況,一下又轉去組隊打探,忙的不亦樂乎。
以至於陳學助站在臺案上都無人問津。
「咳咳—」
課堂依舊是人聲沸騰,絲毫沒有注意到課堂上站了一個人。
「咳咳—」
陳學助滿載希望而來,見到這副情景不免得有些氣餒,他撿起一旁的戒尺學做其他夫子模樣在案臺上狠狠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