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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昂揚的大學校門口,多得是穿著學士服進出的身影。
於是這些黑白相間的像小燕子般正待飛出象牙塔的身影,為兩人的重逢鋪下最生動的畫布底色。
祁醒今天穿得休閒,古棕色的短袖襯衫配長褲,領口還是一如既往敞開了兩三顆,鎖骨在光下立體漂亮,恣意瀟灑,不拘小節之下含著對穿搭細節的高標準。
這一眼,讓葉伏秋恍惚他還是那個在霄粵灣茶餐廳懶洋洋戲耍別人的大少爺。
他總是能讓她有種“一切都不曾變過”的確信感。
他一直是她最喜歡的那個祁醒,不會因為時光荏苒折損半點骨氣和魅力。
葉伏秋看了眼懷裡的大馬士革玫瑰,和他指間那支是一個花色。
淡粉嬌嫩,褶皺百層,在綠葉的襯托下豔麗脫俗。
她猜,祁醒應該是從那批玫瑰裡抽的一支吧。
男人杵在那兒,修長手指轉筆似的玩著單支玫瑰,等待著被他的“玫瑰皇后”發現,然後心甘情願被逮捕。
在這特殊的畢業遊園下,在眾多喧雜中,祁醒手裡的大馬士革像是最獨特的入場券。
與她形成匹配,做她的專屬男伴。
祁醒瞧見她眼角又紅了,無奈,總算是站不住了,捏著花兒走向她。
他一動起來,葉伏秋喉嚨裡那股酸澀更氾濫。
她抱緊懷裡的玫瑰,聽著包裝紙咯吱咯吱的脆聲,看著他走向自己。
其他學生都在縱向走進校園,只有他繞過眾多阻礙橫著走到她面前。
男人靠近自己時專屬於他的那股厚重的氣場襲來,葉伏秋這才有了他真的回來了的實感。
現在懷裡玫瑰的濃醇香味反成為了催淚劑,她抬眸,帶著紅潤的桃花眼瞪他。
哪怕她踩著高跟鞋,兩人身高還是有快二十厘米的差距,祁醒背過手彎腰,頑劣揶揄:“喲,學妹,哭什麼呢?”
搞突然出現這一套就算了,還敢跟她逗貧。
葉伏秋偏開眼,一臉不愛搭理他的樣兒。
祁醒怕她是真生氣了,立刻收起那副吊兒郎當,把手裡這支玫瑰插-進她這一捧花之間,添補最後一塊空缺。
他用沾著花香的指關節蹭了蹭她的眼角,笑意淡淡:“幾個月沒見,怎麼又變漂亮這麼多。”
“是不是又有一堆臭男人追你,拒絕了沒,嗯?”
葉伏秋徹底繃不住了,把玫瑰往他懷裡一砸,染著哭腔喊:“沒拒絕!多得是!我挑都挑花眼了!”
“正打算從裡面找個最好的馬上結婚生孩子呢!”
祁醒一手拿花,一手直接摟過她的腰,把人扯進懷裡。
自家媳婦身上的味道充斥鼻息,她的身體融進自己胸膛的瞬間,祁醒只覺得數個月的疲憊緊繃都瞬間散去了。
他把鼻尖放在她頸側,輕蹭又細嗅,“那可不行。”
“想結婚生孩子,只能找我。”
“咱不是早就說好了麼。”
葉伏秋往他肩胛錘了一下,氣得恨不得咬人:“誰跟你說好了。”
祁醒抱著她沉沉笑。
“還笑,有什麼可笑的。”葉伏秋抓著他衣服,隔著衣料用指尖扎他,想讓他好好疼一疼,知道她有多擔心,“事情結束不第一時間聯絡我,還搞這一套,你是覺得你是去過家家的嗎!”
“還是說覺得根本沒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說話。”
祁醒抬頭,對上她嚴肅的目光,認錯飛快:“我錯了。”
“不是那樣兒。”
也是神奇,他拉下臉低頭一認錯,葉伏秋的氣就消了一半,她懟他的胸口:“所以是怎樣?說清楚,不說清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