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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雅來了客人後，立刻就把她們兩個晾到一旁去照顧客人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們是來幫她的，她這是什麼態度？”馬若對著沈麗君抱怨，沈麗君擠眉弄眼的讓她冷靜。 “我知道，我知道，你忍一忍，忍一下，我請你吃飯，吃什麼隨便點，回頭我把我那個包送給你，噓，噓……別咋呼。” 沈麗君連求帶哄，讓馬若態度好一點，自己回頭補償她。 馬若嚥了一口氣，也放下了高姿態：“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知道，知道。就當幫我忙了好吧？” 不管和外人怎樣鬧彆扭，和閨蜜之間打打鬧鬧都是很正常的事。 “高老闆，我手裡有一個兩層的小院，是在一個小弄堂裡，離你住的地方不遠。開車不方便，但是騎車很方便，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帶你去看看。租金可以再商量。還有，那個房子在我那裡掛的牌是要往外賣的，如果你相中的話，我們聊一聊買賣。” 高小雅這才放下手裡的活，正式和她們聊起來——畢竟是對自己有利的正事。 “我待會去中介所找你吧，我這裡面又難聞又熱的，別髒了你們的衣服。下午兩點之前，我肯定到你的中介公司。” “好，我們等你。”沈麗君拉著馬若離開後，馬若這才開始吵吵嚷嚷的跟沈麗君抱怨。 “她搞地好像我欠她似的，我堂堂一中介公司老闆親自來跟她談生意，她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你到底是欠人家命啊還是怎麼著？平時就數你囂張跋扈了，今天怎麼這麼慫？你幫她，關鍵她還不領情，這換平時你早就急的跳腳了。”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是看在她兒子幫助藍蘭的份上嗎？藍蘭要是也能保送個什麼音樂大學的，那我不也高興嗎？專業知識是專業老師教的，但是如果她的成績特別好的話，也說不定有可能呢！她兒子特別優秀，已經保送航空大學了，要不然我能看她臉色？” 馬若這才沉下心來，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能理解。就算為了孩子嘛，我就忍一忍吧！算了算了，我不跟她計較。反正你欠我一頓飯一個包。” “我記著呢，記著呢。” 三個女人抬起頭，看到了一棟特別老舊的二層樓，在衚衕裡。也就是說進了這個很大的弄堂之後，還要再往衚衕裡走。這就是傳說中的城中村。 “你看這個地方多大！”馬若推開這個房子的大門，灰塵撒下來，弄的她滿臉都是。 “呸呸……”馬若拍打著從頭頂落下的灰塵。 “這個房子……能住人嗎？”沈麗君幫馬若拍打著灰塵。 “能！” 馬若和沈麗君同時回頭看了一眼高小雅——她說，能！ 高小雅推開門，一步步往裡走，這個房子她好像在夢裡見過…… 三歲之前的記憶好像從腦子裡唰的一下閃過去…… 門口有一個小門檻，是可以活動的。高小雅彎下腰，果然將門檻提了起來…… 因為小時候，她不會過門檻，所以爸爸把門檻給她取掉了，到了三歲的時候，怕她獨自跑到街上，就把門檻又插了回去。 ——這好像是她自己的家。 三歲之前的記憶不清楚了，好像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家就是這個樣子。 “你怎麼知道這個可以取下來？”馬若也不知道，她從來不自己跑業務。今天是看在沈麗君的面上她才來的。 “這個賣房子的人是誰？”高小雅神情恍惚，眼裡有淚出來，她看著這熟悉的院子，似乎沒有變過。可她終究記不起來。 “我不能私自透露賣家的資訊。”馬若說。 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做了中介就不能私自透露買賣雙方的資訊，除非雙方都願意。 “這個家荒廢多少年了？”高小雅又問，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滴下來，這裡的一磚一瓦，好像有一股深深的吸引力拽著她往前走。 推開房門，裡面的蜘蛛網都能把人遮住。 “這是你兒子說的，找便宜的，最好是小院，離你家近一點，我也不知道這裡面是這樣一個情況……” “很好，這裡很好。”高小雅看了看屋裡的擺設，傢俱一樣沒變，還是那陳年老榆樹的傢俱，有些都已經變形了，裂了縫了，退了色的。 屋裡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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