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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陛下‐‐&rdo;
&ldo;朕倒沒有怪罪你們,你們一向以朕的身子為先。但朕既然將他留在了福寧殿,便一定要好好待他。他也的確是朕的福星,遇見他那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兒,你與福祿都是親眼所見,朕也希望福寧殿能給他帶來福氣。&rdo;
&ldo;婢子知錯。&rdo;
染陶聰明,一點即透,趙琮與這樣的人說話倒也舒坦。
&ldo;與你,朕也不繞彎子。這宮中形勢只會日漸險惡,朕也分不出多餘心思來給他那處,日後你多照看著。&rdo;
染陶磕了個頭,應道:&ldo;婢子往後一定好好照看小郎君!請陛下放心!&rdo;
染陶答應的事,一定能做到,趙琮倒也放心。
他點頭:&ldo;你去吧,去側殿盯著些,好好教他們,再讓福祿進來見朕。&rdo;
&ldo;是。&rdo;染陶站起來,汗涔涔地走了出去,她到側殿,又將茶喜等人聚在一處,教導了一番。
依然作陪的鄧御醫又是好一陣感慨。
趙琮則吩咐福祿過幾日安排謝文睿來見他,又令福祿使人出宮去郡主府傳信,召郡主明日進宮。
吩咐完這些,福祿站在一邊磨墨,他就著榻上的矮桌,寫寫畫畫。福祿低著頭,也不敢去看他到底在寫些什麼。
召見使官的日子不日便到,趙琮上一回見使官,還是幼年六歲時。
他在紙上畫下粗略的疆域圖,暗自琢磨要做的事。遼和西夏,他是肯定要收回來的,況且,即便他不去收,人家也會打上門來,不如他做好準備,好掌握主動權。只是這事兒,上輩子裡兩宋那麼多皇帝都沒能做成的事,不是他說收就能收回來的。
當務之急便是:馬。
沒馬,沒騎兵,怎麼跟遊牧民族打仗?偏偏目前的大宋境內沒有草原,國土雖比他上輩子的那個北宋還大一點,遼與西夏,也不如他上輩子裡的兩國實力,但就是沒馬。所有利於養馬的土地,都在西夏和遼的領土內呢。
這些年來,大宋為了跟西夏、遼換馬,每歲均要花上許多銀子、茶、布料等物。
給出去那麼多,也就換回來那麼一點馬,養的還不好。怎麼才能賺更多的銀子,用儘量少的銀子換回更多的馬?這是個問題。
趙琮將目光投向大宋中南部,他用筆在那處勾了個圈。
鹽是個好東西啊,遼與西夏都缺鹽,為什麼一定要用銀子、茶去換,不用鹽去換?一天不喝茶沒關係,更何況遼人、西夏人喝茶也僅是效仿大宋,一天不吃鹽,那就十分難受了。
大宋境內,還有許多地方的鹽資源未開發出來。他上輩子在一部歷史劇裡面掛了名,倒跟一個做歷史顧問的歷史教授好好聊了不少,那個歷史教授是專攻北宋經濟史的,給他講了不少知識。
他還真記得該如何把鹽的產量提高。
有了鹽,便能引鹽商與邊境做貿易往來,西夏與遼人吃了大宋的鹽,那苦澀的青白鹽還能入口?用鹽換馬,很好的交易。既換來了馬,又能發展大宋的鹽業,還能給鹽商、鹽戶們帶來好處,是個很有利的迴圈鏈。
趙琮又在鹽字後畫了個箭頭,寫上馬字。有了馬,便要練兵,何處練?怎麼練?都是問題。況且大宋的兵制弊端極多,廂軍不堪一擊。孫太后聽政六年來只為求穩,士兵中的問題一應不管,近幾年來又無戰爭,與遼、西夏的狀態處在一個暫時的平衡當中。
自太祖開朝以來,已近百年,這些制度早就應該更改。
孫太后不敢改,他敢。
&ldo;點根蠟燭來。&rdo;趙琮沉思許久,對福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