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自治偏方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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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他是土地爺附身了?不會吧?”
“我倒不是說土地爺附身了,我是說可能是土地爺的主意,咱們最好不要違揹他的意見。”
“噢,就算是土地爺的主意,那也不能說殺豬就殺豬吧?土地爺不考慮老百姓的生活嗎?養這頭豬得有多費勁兒呀!我看咱們不照他的話做也沒事。”
王忠成嘆了口氣說道:“天意不可違呀!算了算了!明天上午他要是還是堅持用咱們的豬的苦的苦膽,那就……”
妻子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就幹啥?
“殺豬!”
王忠誠下了決心!
“我不同意!實在不行就把那頭小豬殺掉算了,損失還能小一點。”
他見妻子有些不願意,就又開導她說:元寶大哥畢竟是為了幫咱們才受傷的嘛,咱們得講良心是不是?再說他看管了土地廟十幾年,多少也有是點靈氣的,和土地爺的關係不錯,如果日後在上香或許願時在土地爺面前經常說咱們的不好,也不合適,不就是一頭豬嗎,遲早也是殺,現在殺了不想能夠幫他治手,還能落個知恩圖報的好名聲,就做個順水人情吧。
王氏聽了丈夫的話也沒主意了,她想了一會兒,也覺得丈夫的話似乎有些道理:萬一得罪了元寶老漢將來他要是在土地爺面前胡亂講話,或者每天咒罵他們,或者元寶老漢的手傷沒治好,那就麻煩了,於是就同意了殺掉自己家的隔年豬。
王氏心裡也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的丈夫為了要兒子,真的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相信迷信的人了嗎?
要是在以前,那王忠誠可不會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他是唯物主義者,看不見的聽不見的摸不著的,一概不信,也就是說,在他的心裡只有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才相信。
王神醫見妻子答應了也非常欣慰,又安慰了幾句,上前逗了逗襁褓中的兒子,高興地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忠誠喊來了王氏家族的幾個弟兄,又叫來了隊長、單扇門,還有元寶老漢。
他看了看元寶老漢的傷,好像沒有加重,但是看他今天的態度依然十分堅決,那意思就是等著用他家隔年豬的苦膽呢。
隊長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勸說了說幾句,看元寶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也就沒再勸他。
王忠良窩了一肚子火,用眼睛撇了元寶老漢好幾次,但是也沒辦法,只好和弟兄們準備動手殺豬。
王忠誠對大家說了元寶老漢的意思,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的態度很明確:不要說是我家的豬咬傷了元寶大哥的手,就是元寶大哥自己碰傷的需要我家的豬苦膽,我也是二話不說樂於奉獻苦膽的,不!是我家豬的苦膽!
“現在!”
說著話,他做了一個手起刀落殺豬的動作:“現在就殺豬取膽!一會兒就燉豬肉。”
他笑了一下,然後把手中的刀交給了單扇門,這一系列動作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說幹就幹!幾個身強力壯的後生拿上繩子來到豬圈,抓蹄子擰耳朵的,拽尾巴的,扎嘴巴的,三下兩下,就把剛才還任性攻擊其他同伴的肥豬給按住了。
王忠誠自昨天領教過豬咬人的絕技後,今天就特別注意它的長嘴巴,所以今天事先準備了一根非常結實的麻繩,讓王忠良先把豬嘴給紮上了,以免它再次傷人。
殺豬殺羊是農村人的拿手活兒,不到兩個小時,一頭大肥豬就被庖丁解牛般褪毛去蹄開膛破腹,變成馬上要上桌的美食了。
元寶老漢一門心思想著豬苦膽,不住叮囑主刀的單扇門:“小心點兒小心點兒!輕點兒輕點兒!別把苦膽弄破了!弄破了肉也不好吃了,這東西苦的很。”
隊長一邊幫著幹活,一邊看著一直守在現場的元寶老漢說道:“元寶老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