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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興,那就是公事了。
邊月聽過沈津辭那麼多傳言,又如何會不知道男人手腕鐵血,絕非感情用事的人。
可下一刻,沈津辭說:“到時白總和康宇約時間就好。”
邊月被這句話驚的好半晌沒有緩過神。
等到白嶽離開,邊月才好奇發問,她說:“沈津辭,你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答應白嶽?”
沈津辭漫不經心的看了眼昏沉天色,有細而涼的雨絲飄落,他低聲道:“下雨了,先進去。”
管家和康宇在旁邊整理堆成山的名貴紅酒,沈津辭替邊月打傘,兩人往回走。
路上雨勢漸大,等到了大廳,邊月才察覺沈津辭西裝肩膀處已經溼透了。
她皺眉訝異,也忘了問剛剛的事情,只說:“你衣服溼了,去換一件吧。”
“邊月,”沈津辭喊她名字,眼神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很專注,他說:“我答應白嶽,是因我想讓他們知道,沈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邊月心臟一緊,愣在原地不知如何自處。
她手指掐進肉裡,正在醞釀措辭,沈津辭已經舉步,朝著樓上走去。
他並非想要從邊月的口中得到什麼答案,說這句話,也不過是為了告知而已。
而邊月站在原地,再三在腦海中確認沈津辭方才的話,才敢在其中讀出偏袒。
他是在偏袒自己嗎?
可是...
可是為什麼呢?
這份偏袒來的沒有道理。
邊月甚至不知道,沈津辭對自己的縱容,來源於何。
是不是無論誰成了沈太太,都會得到這樣的偏袒?
邊月在心裡這般想。
但是很快,她的猜測,就有人給瞭解釋。
夜色朦朧細雨連綿,謝璋小公子終於抽空,來了沈家莊園。
謝璋抿了口紅茶,嘆了聲茶色不錯,才笑著看向面前的邊月。
他說:“邊月,津辭這個人淡漠,什麼事都不放心上,但我要是猜的沒錯,他兩年前就注意到你了。”
邊月本對謝璋沒什麼好臉色,畢竟兩人間因那位薄命佳人,一向是針鋒相對。
但這一刻,邊月放下了滿身刺,詫異發問:“他...他兩年前便注意到我了?”
“有必要這麼驚訝嗎?”謝璋放下茶杯,問邊月,“津辭去書房寫請柬了?”
邊月說是的。
謝璋便笑著背倚在沙發上,對邊月打趣:“邊月,你答應我以後不要總對我白眼謾罵,我就告知你兩年前的事。”
邊月皺眉,杏眼透出兇惡,低聲威脅:“去燒炭自盡吧衰人!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對你白眼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