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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家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走。”繼寧推上車,再度啟程。但顯然不能人和菜同時坐在後面。繼寧像個戰略家一般指揮,“這樣,菜就夾在後面,你坐前面。”
坐前面。那根橫樑上?!那等於坐在武繼寧懷裡。她知道這種新式的坐法。那都是大哥哥大姐姐們的遊戲。
那菜順著坡子滾下去了,溜溜地。繼寧只好去追菜。一會,菜追回來了。家藝已經整理好情緒。雖然皮破了,流了點血,但繼寧問,家藝只說:“革命總是會流血犧牲的,我們的長征會勝利的!”實際上,她是為這份喜歡才願意流血。
“可以麼?”家藝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不能哭!家藝疼得直咧咧嘴。那也不能哭。在武繼寧面前不能露醜相。家藝連忙起來,很自強地。繼寧連忙停車救人,關切地問她怎麼樣了。“菜——”
“沒問題,我車技好著呢。”繼寧打包票。
家藝屁股坐不穩,加上懷裡有菜,重心瞬間失衡,冷不防,連人帶菜摔了出去。均滾了幾滾。家藝的裙子徹底髒了,還連帶蹭破了胳膊上的皮。
家藝小心地,真坐上去了。繼寧兩臂圈住她,這輛神奇的鳳凰牌腳踏車再度行駛。穩穩地。家藝如坐在春風裡。他的氣息一次次從頭頂吹過來。家藝陶醉了,閉上眼,不問前路,她希望這條路可以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
“有車幹嗎走,沒事!”繼寧豪爽,他有他的執拗。他是男人。儘管高中還沒畢業。那也是男人,面子不能掉地下。正說著,車輪軋到一顆石子。個頭不小,車猛一顛簸。
值,今個就算胳膊蹭破了皮也值!
“小武哥哥,要不停下來一會,走回去,反正不遠了。”
家藝面帶微笑。
帶人,還帶菜,他第一次幹這份活兒。
然而沒幾分鐘,目的地到了。家歡、小玲出來幫忙拎菜,家文還沒到家。繼寧不怕生,徑直走進院子。老太太出來,見高高大大一個小夥子,心生歡喜,問:“呦,這是?”繼寧自我介紹,說了名字,又說來意,還說把菜和家藝都送回來了。最後說了,家藝胳膊皮蹭破了。家藝望著繼寧。他說話都放光。
車子騎起來了。一會,繼寧喘氣明顯有些粗了。
提到她的胳膊,家藝這才感覺到疼。老太太連忙進屋找碘酒。又讓繼寧進屋坐。繼寧卻果斷告辭了。
為避免走大路再被汽車碾水濺了身子。回去他們選擇走小路。從三倉庫往壩子上去,這條路小而窄,不會有大車經過。但騎起來有難度。因為有好一小段上坡路。而且路面不平整。
美心進門繼寧出門。老太太正給家藝抹碘酒。傷口受刺激,家藝輕聲叫喚。美心問:“那人誰啊,眼生,不是咱們這片的吧。”
“我抱著吧,反正衣服已經髒了。”家藝倒不矯情。只要能坐繼寧的車,她就知足。繼寧同意,還是上死的,停好車,家藝坐上後座,一大捆菜抱滿懷。上路了。
老太太不抬頭,道:“問你三閨女。”
怎麼運是個問題。
美心看家藝。
到蔬菜公司。家麗已下班走了。菜用葦繩子捆著,量不少,一大堆。繼寧提上菜,兩個人往回走。
家藝內心得意,她願意把自己跟武繼寧扯上關係,但表面上,還得雲淡風輕,“就一個朋友。”無限內涵,自己想去。家藝的虛榮心得到充分滿足。
這個理由繼寧完全接受。調整好狀態,兩個人又上路了。
“什麼朋友?地痞流氓小混混?沒見一個女同學跟你是朋友,倒弄出這麼個葫蘆頭朋友,我可跟你說,上學就上學,馬上準備下放,去農村勞動去,不過可別跟你大姐學,胡來。”美心發散性思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