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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都不眨就去!因為他知道,公子是真能託付家小的人,只要公子有命在,阿五的問題就絕對不用他愁,也用不著特意交待。
至於說刺殺皇帝株連三族什麼的,這種事就不用他考慮了。公子既然讓他這麼幹,就一定有公子的安排。
所以王揚說補上幾刀,黑漢雖不明所以,但也毫不猶豫地照做了。
“為什麼不審?”陳青珊後知後覺地問。
王揚倒不是不想從撲克臉嘴裡拷問出一些資訊。但拷問是需要時間和地點的,撲克臉看樣子不會輕易開口,在倉庫裡拷問肯定不行,那把他關在哪?又如何保證絕對隱秘?
撲克臉這張牌可是王揚對付王泰的關鍵,一旦被王泰找到,那王揚就失去了和王泰抗衡的資本。
所以王揚在做計劃前,便仔細想了一圈,後來發覺目前最穩妥的做法就是直接把撲克臉變成死人,因為藏死人要比藏活人容易得多。
可惜他底蘊不夠,不然這張牌他能用得更好。
但貪心不足蛇吞象,等著雞蛋孵化出小雞固然很好,但當雞蛋有可能留不住的時候,還是直接做成荷包蛋下肚吧。
謝星涵的人手應該快到了,得趕緊把現場處理乾淨。
“黑漢,之前讓你準備的石塊丶公雞丶油布丶草木灰丶酒水”
“公子放心,小人全都準備好了。運酒食的還等在貨棧外頭,等開始運貨了小人再叫他們。”
王揚對陳青珊露出一個堪稱 “燦爛” 的笑容:“青珊,要不咱把馬槊先放一下,解放解放雙手?”
陳青珊一臉警惕,怎麼感覺他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呢
等黑漢帶著一大票謝家人手和貨棧負責發貨的執事們進入倉庫時,現場已經沒有撲克臉的屍體了,只有兩隻死去的大公雞,地面上是一灘混著雞毛的血跡。
“黑管事,您這是”
“我家公子說了,夜裡啟運,用雞血塗門避避邪,大家夥兒開始搬貨吧!完事請大家喝酒!”
眾人鬨然稱謝,開始搬運,黑漢和陳青珊也親自動手搬貨,兩人抬著箱子隨著人流往出走,人群來來往往,進進出出,貨棧的人自然不會發現,那個最開始與王揚一起來的丶面目僵硬的男子,其實並沒有“走”出貨棧。
夜幕漆如墨,火把映江天。
謝家的三艘船停靠在岸邊,一個個人影往返穿梭,往前兩艘大船上運送貨物。第三艘船稍小一些,卻有兩層,裝修也更精細。
王揚騎在馬上,望著第三艘船,好奇問道:“那艘船是幹嘛的?”
黑漢道:“小人問過了,謝家的人也不知道,要不小人再去打聽一下?”
“不用,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夜深了,公子先去歇息吧。小人在這兒盯著。”
“不急,我正好吹吹風。”
現在城門已經關了,王揚借宿在臨江貨棧,反正離得近,也不著急回房,索性看他們把貨物搬完。
此時第三艘船的二層艙裡,一人正在向謝星涵稟報:
“小人正在碼貨箱,黑管事來了,說送了酒食犒勞,不僅搬貨的有,船上的人也有份,讓小人去接一下。小人和郝大他們一起去的,但酒罈太大了,數量又多,郝大便讓小人回去取鹿車(獨輪板車),說尾艙裡還剩下兩輛,小人便回到船上,進了尾艙後找到鹿車便聽到外邊有動靜,往通風孔這麼一瞧,就瞧見黑管事和王公子那個護衛在揹著岸頭這一側的船舷上,往江裡推了個箱子。小人也不知怎麼回事,沒敢出聲,等他們走後才出了艙,覺得事有蹊蹺,應該和女公子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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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寫這本書開始就有聲音說我加章節附註是為了水字數,我這個人是不願意解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