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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頭痛欲裂,不停咳嗽,視力模糊,口乾舌燥。努力睜開雙眼看清周圍,發現躺在一張簡陋的床,看看周圍不足三十平方的屋子,看見床前方簡陋的桌子上面放著水壺水杯。
在疑惑之時頭痛伴著口乾,不再思考只想下床去倒杯水喝,房門突然被推開,進來的人穿著樸素青衣女子,普通的木簪盤著一半頭髮,她看到我欲想下床就趕忙過來扶我:“你先躺好去,我去叫師傅過來”。
倒杯水給我喝後安撫我躺好,她便匆匆出去。
過一會,進來穿著白衣白頭髮白鬍子老人,坐在我身旁,摸了摸我手腕:“已無大礙,只要休息幾天便好”。
然後摸了摸他白鬍子,我看著他說著文縐縐的話,雖然能聽懂,但覺得好奇怪。
白衣老人繼續說:“你可曾記得你家住何處?姓甚名誰?”看我不出聲
繼續說:“我們在冀安城回來之時,在城外見到你只是躺在河邊,已是昏迷不醒”。
我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無需擔心,我們並非歹人”
我看著白衣老人也並非壞人,就說:“這裡是哪裡?我只感覺好難受”
白衣老人:“此處遠景山,無憂宗門。你已昏迷兩日,或許是你落水後的不適。”
因為身體不適,聽不太清楚,我說:“什麼遠的近的?頭好痛,我什麼時候落水過?我怎麼不記得。”
白衣老人:“那便好生休息,等你無恙在思索”
半年後
我坐在小河邊,手上拿著魚竿,腳邊的小木桶裝著兩條小魚,身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正是秋天之際,所以樹葉金黃金黃的。
秋天就是好,不冷不熱,吹來的風都是涼爽。手裡的竹竿突然動了一下,等了幾秒,一用力挑起,因為不像現代的魚竿可以收縮魚線。
一看,一條身長大概五十厘米的蛇掛在魚鉤上,整個人毛孔豎起來,都沒看清楚是什麼蛇大喊“我靠”,連竹竿都扔在小河裡,急忙拿起木桶往屋子方向跑。
屋子的左側方向便是我釣魚地方距離有三米之遠
跑著跑著見到不遠處白衣老人盤坐著安靜的在品茶,他前面是一臺四四方方的矮腳桌,坐他對面的是他大徒弟程雲飛,我提著水桶急忙跑過去
一邊喊:“老頭,有蛇”,“老頭,有蛇”,“老頭,有蛇”。
他們坐的地方離地面有個臺階,因為之前也曾釣到過蛇,所以在這個臺階不知道摔過多少次,現在比較熟練。
跑到白衣老人身邊抱著他胳膊“師傅,有蛇”。
白衣老人面帶慈祥:“何需大驚小怪,你豈不看看河面已漂浮多少竹竿,你這舉止哪像女子?簡直就像男子無疑,以後出外頭可別到處張揚為師是你師父,我可丟不起這臉面”
程雲飛師哥搖搖頭,笑了笑。
“快到午飯時辰,去準備吧,等會有客人來。”
我看著河裡飄著四五根竹竿笑了笑,放開師父胳膊:“別生氣,師父,我現在就去做飯”拿起水桶就進廚房,熟練的殺魚,因為兩條魚,一條煎了熬湯,一條清蒸,另外殺一隻雞。
師父與程雲飛說道:“想起半年前,你小師妹來這裡時,鬱鬱寡歡,躺在床上休養差不多十來天,痊癒後總是不願出房門半步。總是喃喃自語:是不是在做夢,肯定是在做夢,睡醒就好。與她交流,總是偶爾聽得懂,總說:你們可不可以說白一點,文縐縐聽不懂,說出來可能有點愚昧,當時為師還以為她神智不清醒之人,哈哈……”
程雲飛拿起茶壺一邊幫師父倒茶,一邊說道:“哈哈,是啊,當時雪兒師妹一直在照顧憶清小師妹,憶清小師妹痊癒後,每隔一兩天師妹們都一個一個來找她出來走走,生怕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