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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閨房,所以應驗了上文那條真理,每到這李師師開臺獻藝的時候,便是醉紅樓生意最為紅火的時候段重聽著一旁的仕子、才子們七嘴八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放下手中的酒杯摸了摸鼻子,“北平,你說這李師師小姐到底長得如何,會讓如此多的人迷戀至斯?”
蕭北平淡笑一聲:“這煙塵之中的女子,能有什麼模樣。最多便是一身的眉骨,怕是在師兄你的眼中,便是連素兒姐姐的萬一都不如。”
段重“嘿嘿”乾笑兩聲,蕭北平這馬屁可是拍對了地方,但是看著周圍突然掃了無數道充滿敵意的眼光,頓時感覺不妙了。蕭北平說話的聲音不可謂小,但也絕對不大,段重很不明白,這些平日裡只懂得之乎者也的書生們的耳朵為何也會如此的靈光。
當然,最不妙的是蕭北平。
鄰桌的一個書生已是站起身來,拿著摺扇指著蕭北平開罵起來,口中滿是什麼有辱斯文、有傷風月的話,滿口的之乎者也,段重真是聽到有些頭痛。而咱們的蕭北平大皇子自然是沒有被人罵過,哪裡受得了這種氣。雖然說武藝不高,但是好歹還跟段重打了幾架,對付一兩個文弱的書生還是不在話下的。
眼看著醉紅樓的“才子”們被一個引子一牽,頓時群情激奮,就差群起而攻之。而我們蕭北平小皇子的臉色自然是由轉綠,由綠轉白,由白轉紅,幾乎爆發。
段重摸了摸額上的冷汗,知道在這麼下去咱們蕭北平大皇子可能便要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了。
所以段重沒有猶豫,“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哐啷”一聲丟在桌面之上,冷冷道:“滾回去。”
世界安靜了。所有仕子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在突然間爆發,散發出如此大的威勢。但所謂的仕子們自然有所謂的“錚錚硬骨”,遇到惡勢力自然不會輕易低頭。所以剛才領頭的才子嚥了咽口水,看著桌上閃閃發光的寶劍,想到這裡乃是大庭廣眾之下,此人斷不敢公然行兇,仍然努力挺直了腰板:“這等風雅之地,不是爾等粗人所能來的。還是速速出去,莫要煞了今日的景緻。”
段重一把按住想要發飆的蕭北平,依然用那冷冷的聲音道:“滾出去。”只是這一次,這把劍到了段重的手上,而這位仕子手中的摺扇,已經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滿座皆驚,偏偏沒有一個人說得出話來。而這為首的仕子此刻已是面色卡白,連連向後退了幾步。便是一旁來勸架的老鴇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在風月場所……動上刀劍。
段重自然是不想鬧事的,但是一旦鬧了,便不怕鬧大發。雖然這禍事從蕭北平嘴巴里面出來的,但是蕭北平拍的是段重的馬屁,所以這個頭,段重自然是要出的。
正在僵持寂靜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喊“廖公子來了”。人群頓時一片騷動,這些仕子們彷彿一下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表情都放鬆了許多。段重皺了皺眉頭,這廖公子是何許人也?
這從人群中走來之人身著一身極為普通的仕子青衫,手中的摺扇半開,一隻手背在身後,面色含笑,一步步極為鎮定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段重又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個人長得很俊,俊的有些……妖了,讓段重很自然的想到了上一世的一個詞——偽娘。當然這僅僅是從面上來說的,衣著什麼的還是極為正常的。
這個廖公子走上前來,拱了拱手:“這兩位兄臺從何而來?”
段重想了想:“北邊!”段重此次出行,用的不是大理皇子的身份,而南梁北梁本是一家,這天下的仕子倒沒有什麼切實的利害衝突。
廖公子皺了皺眉頭,這北邊,自然指的是北梁。而現在南梁北梁對立,仕子們自然也分開來算,況且以南梁重文輕武德姿態,南梁的學子也隱隱有些瞧不起北梁的文人們,所以總覺得北面的人要矮上三分,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