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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讓高洪斌將藥鋪老闆的話都給記下,還讓藥鋪的老闆按了手印,這才極為欣慰拍了拍高洪斌的肩膀:“咱們往尚書府上走一遭。”
——————————————————————————————————**最近很鬱悶,在他看來,誤殺了一個女人不過是一件小事情,因為自己的老子可是堂堂的。。。。。。刑部尚書。可是偏偏又冒出一個小皇子要翻案,而且似乎還真的查到了什麼。所以**很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用。自己的老爹身旁有小皇子的人盯著,而自己也被禁了足,當真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此刻正在喝茶,想降降最近兩日的火氣。可是大門“吱嘎”一聲唄推開了,一個僕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少爺。。。。。。小。。。。。。小皇子來了。”
小皇子來了?**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身子一軟,險些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段重拍了拍**的肩膀:“別緊張,我只是隨便看看。”
**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段重則是很自然的坐在桌上,很悠閒的喝著茶水。
朱思文在屋中很隨意的逛著,雙手很隨意的在屋中隨便拿起些物品打量著,又放下。很自然的走到了床邊,又很自然的拿起了枕頭看了一下。
朱思文“嗯”了一聲,所以我們的小皇子也“嗯”了一聲。伴隨著小皇子這麼一聲,朱思文手上多了一樣東西,一個小紙包。
段重問道:“這是什麼?”
朱思文很鄭重很小心的開啟了紙包:“**!和付幼蘇家發現的**一樣。”
**心頭一顫,心想這**自己早已經處理乾淨了,怎麼會還有留在枕頭底下的?忽然想起昨天夜裡明明瑣好的窗戶在早晨醒來的時候開了一條小縫,**心中一寒。
段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拍了拍**的肩膀:“小王公子,咱們還是公堂上見吧。”說罷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朱思文將這一包**丟給高洪斌,跟著段重走了。
高洪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頂頭的王大人的位子怕是要坐不住了,終於是嘆了口氣下了決心,對著後面的差役喝道:“來啊,將這嫌犯先帶走!”
至此,付幼蘇殺妻一案自然是水落石出。畢竟公堂之上,在咱們小皇子這個“大理第一辯”的質問之下,刑部尚書大公子自然是漏洞百出,紕漏無數,最後無法自圓其說,面對段重丟出來的人證物證,只能是伏法認罪。
而咱們的刑部尚書,則是當場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險些尿了褲子。而之後,自然是要除掉烏紗帽,掛上“縱子行兇,包庇陷害”的罪行,打入大理寺聽候發落了。至於咱們刑部尚書的大公子,殺人的罪名坐實了,人頭落地是少不了的。
而我們的正康帝面對著兒子的胡鬧,竟然是一個架起膀子看戲的姿態,丟出個秉公處理的批示。所以滿朝的臣子頓時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皇帝家,是向內的。”
段重想要一隻屬於自己的力量,不是自己老爹給的,也不是自己用錢買的。要的是像粽子一樣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幹出一番大事業的人。所以段重要做出一些事情來,譬如最近在大理城鬧的沸沸揚揚的刑部尚書入獄事件。
段重自然不會閒的發慌去研究大理的例律和刑部、大理寺的卷宗,雖然段重上輩子是文科生,但是對法律,段重依然是沒有興趣的。之所以段重會三天兩頭的往刑部跑,還要噹噹狀師,翻翻舊案,倒不是因為我們小皇子勤政愛民,公正公允,而是段重知道,這刑部大牢中關押著許多含冤在獄,有一技之長,而且還無牽無掛的。。。。。。能人。
而段重,自然很需要這些能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