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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臣們都是些迂腐不化的老傢伙,送來送去無非就是什麼金銀瓷器,珍珠翡翠,只不過昂貴一些罷了。
不過有一人獻的禮物便有些與眾不同了。這是江北大營的都統楊、輔國大將軍禮傑大人。楊禮傑大人並沒有準備任何實質上的禮品,但是這軍方的大員跟還是孩子的出雲公主以及三殿下不一樣,所以這不準備禮物本來就已經十分的不尊了,而都統大人竟是還要在大堂之中表演舞劍,在百官之前要做出這等事情,似乎有點大失禮數的。
可是讓段重奇怪的是,這梁文帝不但允了,還是笑呵呵的允了。而經過蕭北平的解釋,段重終於知道了其中的原因。這江北大營的都統從小便是跟著陛下一起摸爬滾打的,這也難怪如今會坐在如此重要的座位之上,雖然並不是軍方的第一大員,但也差不多了,因為官居一品的驃騎大將軍年紀已經七十多了,早已經是呆在家中養老了,便是今日梁文帝陛下的大壽都沒有出席。
所以此刻這江北大營的都統大人,堂堂的輔國大將軍,便是在場所有將士之中的第一人。而梁文帝也會格外的允許其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對於軍方,梁文帝只有一個要求——忠君,而這一個要求,只要能夠做到,那便夠了。
所以梁文帝揮了揮手,命人送上來的一柄寶劍。而這楊禮傑都統卻是將劍拿在手中,拱了拱手道:“一人舞劍太為無趣,要兩人共舞才能賞心悅目!”
梁文帝一愣,卻還是揮了揮手:“允了。你想要誰跟你一起舞劍?”
楊禮傑巡視了一週,目光停留在了段重身上,繼而轉頭對梁文帝道:“陛下,臣聽聞大理的皇子殿下劍技不錯,所以想請文淵伯上臺一同舞劍,不知道陛下允不允許。”
段重頓時傻眼,這種事情怎麼又牽扯到了自己身上,而這楊禮傑乃是堂堂的一段武道高手,這點名道姓的要跟我舞劍,這不擺明了要試探自己的深淺麼?雖然在大皇子已經調查的範圍內,自己似乎是一個一段的武道高手,但是如此年輕的一段武道高手,歷史之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了。因為陳帥本來就是一個天才,並沒有人認為能夠有人比陳帥更天才,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段重不過是一個二段未滿的半吊子罷了,什麼一段高手純屬忽悠人的。
所以段重急忙站起了身子對梁文帝道:“楊大將軍乃是南樑棟梁支柱,段重何德何能,能夠和楊大將軍交手。再說這本是陛下的大壽筵席,刀劍無情,若是不小心見了血,便有些晦氣了。”
哪裡知道梁文帝卻揮了揮手:“無妨。聽聞文淵伯武藝了得,朕早已想見識一下,況且雖然這刀劍無眼,但是這舞劍的分寸,想必楊將軍還拿捏的住,若是傷到了文淵伯,朕第一個拿楊將軍問罪。”
這是什麼情況?段重傻眼了,這梁文帝也太偏向楊禮傑這個大將軍了吧,而且這舞劍這等事情,一個人比劃比劃便好了嘛,幹嘛還非要扯到自己身上,不過眼下這情形,似乎不舞不行了,因為兩柄寶劍已經呈了上來,而且還遞到了段重身前。
蕭北平拍了拍段重的肩膀,示意鼓勵。段重無奈苦笑著搖了搖腦袋,接過了寶劍。這蕭北平對自己的信任似乎太過了一些。段重走上前拱手向著楊禮傑行了一禮:“楊將軍咱們點到即止。”
楊禮傑面上露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點到即止!”
而梁文帝也終於發了話:“兩位愛卿,你們可以開始了!”
這舞劍重在一個舞字,所以這便不僅僅是兩個人劍法的比鬥,還要看誰舞的漂亮,舞的多姿。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舞劍本身就沒有勝負可分,因為兩個人都是一個節目的表演者,只有兩個人都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