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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鄺這一通解釋,歸根結底就是他慕名前來走讀順帶寄宿在蕭家的意思。
“原來如此。”穆顏頻頻點頭,不忘懟一眼身邊蕭澍:“你看吧,我就說太子是個仗義之人。”
他默不作聲,就是不順她對程鄺那種自來熟的熱絡勁兒。
“其實殿下若是知人善用。大可不必為了草民將手下兩位得力猛將斬立決,或許嚴懲之後那兩人更對殿下誓死,大有用途。”
“出事的是大郡宮裡東宮的禁衛,若傳出去難免會落人口實。不可否認他們的確是軍中難得將才,但這次我若徇私枉法今後又怎能在朝中服眾?連你都能下此狠手,他日還會有更多的冤屈出現,即便是我母后麾下,我也枉不能為虎作倀。”
呵,好個舌燦蓮花。
見蕭澍選擇沉默,程鄺再興致勃勃丟擲下一話題。
“我早先在宮中就聽穆家雖出身鏢局但家中藏書頗多,或許因而才俊傑倍出......蕭家這邊自然不用說,三位娘娘自幼學識匪淺,在朝中諫言父皇都採納。我來此父皇還有意讓你們二人與我一同就學,眼看過年後便是開春,也差不多書院是時候開課了。”
“讀書啊?難不成殿下找我和蕭澍是為了這事兒嗎?”穆顏一聽讀書兩個字整個人不好了,原本笑容逐漸僵硬。
“不為此事,難不成我要封你倆做官嗎?”沒理解她垮臉為何,程鄺順勢頑皮地開起玩笑。
讓穆顏陪太子讀書,事實上也就是僅限字面上的意思再無其他了。
而她家那三位優秀的哥哥們私下藏書多不多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如若面前擺滿各種招式的武功秘籍她絕對興致勃勃,反之換成晦澀難懂的詩詞歌賦可就真難倒她。
所謂隔行如隔山,難道哥哥們之前沒有和太子殿下打過招呼,前些年曾教她識文辯字的時候就險些斷絕兄妹關係的事?
上書院念之乎者也,這讓她一身力氣上哪兒揮霍去?
程鄺察覺氣氛驟然沉默,看看錶情波瀾的蕭澍還有面有苦色的穆顏,以為是他們倆都累了便主動提議:“此處寒冷,按我說不如先移步旁邊的茶寮歇腳,叫壺熱茶暖暖胃坐下再聊。這會兒夜深天冷還下著雪,加上吉時禮花已過,花燈估摸著也收市了。方才你們才歷經虛驚一場,想必蕭澍更需要冷靜一下。”
忍不住踮腳朝市集方向探頭,最終確認鬧市燈光暗淡後她失望地耷拉下肩膀。
隨即兩人便跟著程鄺走進之前的和悅雅居。
撤走一眾衙役後,茶寮換由部分宮中禁軍把守內外。
掌櫃和店小二見此陣仗依舊滿臉驚魂未定。
不曾想,今生竟還迎到了當朝太子殿下親臨他們這小破茶室,翻箱倒櫃將自家店鋪的好茶專供奉上。
“公子,不如小的給您再去買點吃的吧。今晚您還什麼都沒下肚......”大家都入座後,蕭家小廝們看自家小主面色依然青白,嘴角紅腫的就趕緊噓寒問暖,若再不慎暈倒回府他們鐵定被指責個護主不力。
“不必了,少吃一頓又餓不死。”蕭澍落座後,先灌下兩杯茶暖了全身,神志也清醒好多,只是被掌摑的嘴角辛辣腫痛,隨即他瞥一眼穆顏。
只見她還意興闌珊的恍惚,估計還沉寂在看不上花燈的掃興裡。
這邊的程鄺率先對他們兩人舉起手中茶盞,鄭重看向對桌。
“此番相遇,實乃緣分使然。索性化險為夷,相安無事。在此你們就不必當我是大郡太子身份,我以茶相敬,往日在吳州恐要多叨擾你們二人了。”
太子殿下都親自邀約誰敢不隨,蕭澍和穆顏也恭敬的舉杯相對。
“那些都是小事,不打不相識。日後在吳州城裡我們兩個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