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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活命的保障。也是立軍功掙前程的唯一工具。
宋初一正要問趙倚樓的營帳在何處,恰看見白刃顛顛的鑽進一個帳中。也就隨後跟著進去了。
大軍之中,可能有人不認識張儀和宋初一,卻沒有不認識白刃和金戈的。
帳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幕簾之後,響起嘩啦啦水聲。
“何人!”趙倚樓日漸低醇磁性的聲音陡然瀰漫起殺氣。
“是我。”宋初一撩開簾幕走了進去,見趙倚樓光裸上半身,正俯身在銅盆裡清洗傷口。
他墨髮鬆散,在身後用布條結起,衣物脫了一半,鬆垮的垂在腰臀上。眼前那身子已經不似從前瘦弱,而是精壯沒有一絲贅肉,即便不發力時也能看見肌肉分明,寬厚的肩膀,窄而有力的腰腹,手臂修長而隱含力量,強壯的恰到好處。蜜色的面板上,被水稀釋的血猶如珊瑚珠,沿著漂亮的線條緩緩滑落。
宋初一吞了吞口水,強迫自己目光放在他肩胛附近的上口上,“我去喊醫者。”
“不要。”趙倚樓道,“我問醫者拿了傷藥,你幫我上藥吧。你不是也懂醫嗎?”
這麼長時間,趙倚樓還是有這個怪癖——不許任何人近身。莫說這樣脫了衣物毫無防備的在別人面前,便是渾身盔甲時私下與人接觸,仍然渾身戒備。他個人進步倒是飛快,但人際方面一直停滯不前。
宋初一取了巾布,強忍著直接上手的衝動,將他身上的水擦乾淨,仔細清理完傷口之後上藥包紮。宋初一在醫術方面,最擅長的有且僅有包紮外傷這一項,除此之外也只能撞運氣治個頭疼腦熱的。
趙倚樓身上傷的不深,也只有一處,宋初一便沒有堅持去找醫者,“平時注意點,別沾水沾髒東西。”
“嗯。”趙倚樓應了一聲,穿上衣物。
“你今日不是休息嗎,陪我睡一會兒吧。”宋初一說著已經解了軟甲,迅速爬到床榻上。
趙倚樓依言躺了上去。
宋初一大大方方的把爪子搭在了趙倚樓腰上,整個人順勢便貼了過去。趙倚樓臉色微紅,手腳不知怎樣擺放才妥當,索性便微微僵住。
薄薄的衣料難以遮掩那具身軀的彈性和溫熱,宋初一在心裡反覆的告訴自己:他身上有傷,不能這麼禽獸,不可以禽獸,不可以禽獸……
想著想著,爪子便順勢掏進人家衣袍裡去了。
趙倚樓渾身猛的一僵,怔愣了片刻,才想起來伸手去將她拉開,可正被握著那要緊處,又不能用大力。
宋初一不老實的捏捏弄弄,片刻,趙倚樓便渾身發熱,那處在宋初一手中堅硬起來,羞窘的他恨不能拋坑把自己埋進去。
“懷瑾……”趙倚樓的手覆上她的手,輕輕按住,低啞的聲音中略帶懇求的道,“別弄了,我……我難受。”
宋初一清了一下嗓子,更加誠懇的道,“我也難受,不如一起解決一下吧?”
說完,又覺得眼下不是辦事的時機,便鬆開了手,“那就休息吧,改日空閒了再一起琢磨琢磨。”
趙倚樓無語,沒好氣的道,“有什麼好琢磨的!”
“嗯,說的也是。”宋初一道。
趙倚樓很滿意她今日比較正常,才想罷便聽她猥瑣的笑了一聲,“這個事兒就是的燒唄!”
“呼——”趙倚樓狠狠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決定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安靜下來,趙倚樓卻怎麼都睡不著,只閉目養神。
總算相安無事的休息了一個時辰。
帳外忽有人道,“都尉,將軍有請。”
趙倚樓見宋初一還睡的熟,便輕輕將她手腳拿開,走到帳外回應一聲,又返回給她掖上被子。而後轉身拿了衣物、盔甲到外室飛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