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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人啊!
我顧不得繁音的命令,趕緊撲過去擋到他身前,捉住老人的柺杖,怒吼:“你是誰!為什麼打他!”
老人使勁地往出抽柺杖,但我這次卯足了力氣,因此他沒能挪動分毫。僵持中,他突然瞪起了血紅的眼睛,枯槁的手指朝我的胸口抓來。我想捂已經晚了,胸口的布料被他抓住!
嘶啦——
我胸口的禮服被抓出一條大口子,金線崩斷,珠寶墜了一地。
這老流氓!
打人就打人,撕人衣服算什麼東西!
我趁他握著手裡的布料發愣的當口使勁推開他,並且一拽,柺杖就到手了。我舉起那根沉甸甸的柺杖,就要打下去,手臂突然被人攥住,悶響傳來,這種疼太熟悉了:我的手臂脫臼了!
我難以置信地扭過頭,竟然是繁音!
“滾!”他拿走柺杖,狠狠地把我推進了雪地裡,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轉身朝那老頭走過去,扶上了他的手臂。
人家打他,我替他攔著,他反而打我!狗孃養的!
好!我滾!
我裹好衣服,踢掉高跟鞋,拖著動彈不得的左手臂朝大路走去。
我想好了!我不回去了!我跟他離婚!
就算他變成小甜甜我也不回去了!這是什麼狗屁婚姻!大街上的流浪漢都幹不出這種事!
越來越大的風雪漸漸迷了我的眼睛,彷彿把我的眼珠子也凍住了,讓我的眼睛越來越模糊。
,!
突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熟悉的聲音傳來:“蘇小姐!”
我扭動著僵硬的脖子看過去,是阿昌。
“我送你去醫院。”他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棉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不由分說地把我拉上了車。
我這條手臂短時間內脫臼兩次,醫生說這樣下去恐怕會有後遺症,要我記得好好保養,定期檢查。
接上手臂後,我需要掛水,阿昌陪我在病房,說:“繁先生有事要處理,要我陪你來醫院,送你回去。”
“後半句不是他的原話吧?”
“連這點意思都體會不到。”阿昌笑著說:“我怎麼可能做他的助手?”
“噢。”我問:“那你知道他跟我的離婚進度進行到哪裡了嗎?”
“你放心。”阿昌說:“那只是氣話。”
我忙問:“他親口說他不想離了?”
“不用他親口說,如果他真的要離,那你們現在已經離了。”
“法律明明規定分居期一年。”
“那只是一般情況下。”阿昌說:“特殊情況下可以提前。”
這樣啊。
我又問:“那如果我提出呢?”
“你最好不要想這個。”阿昌說:“這是要命的事。”
我對阿昌的立場很不滿:“我記得你之前還勸我跟他離婚呢!”
“之前他是第二人格狀態,第二人格聽你的話呀。而且那時候主人格要離婚的心很堅定,老先生才想著放你一條生路。”阿昌攤手:“但現在主人格不想離婚,第二人格又不出現,老先生就覺得這樣蠻好的。而且前些日子醫生給他看過,發現被第二人格承載的記憶並沒有恢復,因此無法判斷第二人格是就此消失了,還是隻是沉睡。萬一是沉睡,那等他醒來還是要見到你才行,否則打擊過度繼續分裂怎麼辦?”
我懂了:“他是因為這樣才不跟我離婚吧?”
“至少肯定不會殺你。”阿昌說:“你機靈一點也就不會捱打了。”
“那今天那老頭是誰?”
“那你就別管了,反正那老頭可以隨便打他。”阿昌說:“你只需要盯著點,別把老人家的腰閃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