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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辭臉色微微一白,不可置信地盯著她。
「師尊,你知道我捨不得的。」江尋輕聲溫柔威脅,「可我太氣了,就不定了。」
「因為那幅畫?還是我要去盧崖鎮?」她問,話音剛落,眼看著對方又要炸毛,她趕緊順毛,「你就不聽解釋?」
冷江尋陰沉著臉,一口咬在她肩頭,沒有任何的憐惜,直到舌尖嘗到了一絲血氣才鬆口,可當她抬眸,師尊沒有生氣,只是依舊用那般溫和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無限包容和縱容。
「消氣了?」霜辭含笑著問。
冷江尋吻了吻被她咬出來的傷口,她想說,那不是消氣與否的問題,她是嫉妒,嫉妒得快要發瘋,負面情緒被她壓抑下來,什麼都說不出來,她想,只要師尊願意把那點真心分給自己,哪怕只有一點點,她減少一半的壽命也行,只要師尊可以永遠留在自己身邊,那她就是下地獄也心甘情願。
「阿尋,我畫那幅畫是故意氣你的。」她也不隱藏,索性直接解釋了,她原本只是想小小地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徒弟的,只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難道就僅僅是因為她聽了清冉的話?心底湧起一股極其煩躁的情緒,她說不上來理由。
冷江尋愕然地盯著她。
霜辭偏過頭,不想去看對方的神情,江尋定然是不如她願的,她捏住師尊的下巴,「為什麼?」
「因為你不聽話。」
冷江尋不解,正要問什麼時,就聽得師尊繼續說,「我不去瞭望臺,我要去盧崖鎮。」
江尋探究地盯著霜辭看,想要分辨話中的真假。
霜辭大大方方地任由她看。
「師尊就算是故意氣我,心中不也有……」不也有那個人,剩下的話她不想說,可她不想再刨根問底了,每想到一次痛楚就加深一分。
「誰說我喜歡他?」霜辭無聲嘆氣,「我不喜歡他。我不喜歡任何人。」潘閒雲是她們兩個之間的禁忌,以前都沒有人提起這個人,她一直以為這個徒弟只是單純地討厭潘閒雲,所以昨天故意畫了個人的畫像,就是氣氣她,可沒想到對方竟然認為自己喜歡他,難怪反應那般劇烈。
「師尊騙我!」冷江尋咬牙切齒,眼底隱隱浮現出紅色,然而胸腔的一顆心卻在激烈跳動,她不知道是期待還是憤怒,「你逃跑後就去找他,也是怕我殺了他才跟我回來的,你是怕他出事才心甘情願地……」
「閉嘴!」霜辭寒聲地打斷她,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兒,沒想到對方想得倒還挺多,「你看了多少話本?」
冷江尋被她吼懵了,呆呆地紅著眼看著師尊。
霜辭見狀有點不忍心,摸了摸她的腦袋,無奈地解釋:「呆子,我逃出去不是去見他,只是偶遇,你要殺他,你平白無故殺一個無辜之人做什麼?我就是這麼教你濫殺無辜的?把教主之位給你,就是讓你去殺百姓的?」
冷江尋被她問住了,她極度懷疑地看著師尊,想要看看她有沒有說謊,可那個人真的太平靜了,眼底乾淨得沒有任何異樣,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師尊當初為什麼不解釋?」
「我怎麼知道你以為我喜歡他?」
「可師尊還要和他私奔!你因為他才要離開玄陰教的!」
霜辭腦殼疼,一巴掌拍到了冷江尋的額頭,有些懶得解釋,本不願再理她,在她看來,這簡直是無理取鬧,她做事又憑什麼要給人解釋,只是對方眼裡水汽一晃,眉眼的痛苦神色卻是真真切切地影響到了她的情緒。
她終究也捨不得這個人難過,很是無奈:「我只是想要去外邊走一走,不願在玄陰教呆著了。」
她在這個地方呆了十多年,實在是膩了,不過是想要去看看外頭的山山水水,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