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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煌緊鎖眉頭﹐表情有些呆滯﹐似是在深思永相隨的問題﹐片刻才道﹕「……沒有……」 醉了的他﹐絲毫沒有察覺這條問題不應該問。
「那麼﹐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煌永遠忘記永﹖」他的眉頭更加深陷。「不喜歡……我不喜歡永這樣問……永以後都不準這樣問﹗」沒有以後了……「……我答應你……我永遠都不會這麼問……」「真的﹖你要發誓喔。」洛煌握住永相隨的手﹐向天舉高。「如果你違誓……」「我將會一生一世也愛著洛煌。」他接著道。
「若你遵守諾言就……」「永生永世……都愛著洛煌。」滿意的洛煌﹐傾身吻住永相隨﹐然而﹐醒後的他﹐將不會記得這刻任何一句說話。而永相隨﹐有種錯覺﹐掛在脖子的結婚戒指好象變得越來越重﹐重得要拆斷他的脖子……永相隨在深夜中凝視著因為酒醉已沉睡的洛煌。確認他不會醒來﹐便塞了一個枕頭代替自己讓他緊抱著﹐揪開被子﹐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開啟門﹐走前回頭深深地注視洛煌的睡臉﹐然後悄悄的離開。
火紅色的機車宛如一邊火光般在黑夜籠罩住的街道上掠過﹐狂吼的引擎劃破寧靜的夜晚。
來到廢工廠﹐抽出被他埋藏好的銀箱。
望著最後一枝來維持他生命的藥﹐亦代表他餘下的時間﹐亦只有最後的一個月。可是﹐這一個月﹐他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亦什麼都不必做﹐因為他已經把一切預備好﹐「他們」一定會在這條路上走得安穩﹐直到終老。
還有煌……可以的話﹐他真的好希望能永遠的隱瞞著煌。他曾經想過離開﹐遺憾的是﹐他承諾過煌直至死都不離開﹐他已經違背了不少約定﹐至少﹐這一次他不想再讓煌失望。
然而﹐生離和死別又有何不同……不管是哪一個﹐都要承受失去的痛苦……他甩了甩頭﹐把藥物注射入體內﹐迎接第三次﹑亦是最後一次的劇痛。這一次﹐他感覺到的﹐不是因為注射的藥物帶來的痛楚﹐而是心的撕痛﹐和心絞症沒有關係﹐只是……在痛…………他感覺到的……只有心在痛……「天……頭痛死了……幹嘛會喝醉的……」第二天早上﹐洛煌忍受著頭痛的辛苦起床。
從廁所出來﹐從窗外望見天空黑雲密佈﹐間中好象還有響雷在怒吼﹐他看了眼時鐘才發現三時而已。
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睡到夜晚﹐怎麼原來才下午。不過﹐永在這樣的天氣去了哪兒﹖應該不會是工作吧﹖他這陣子都好象沒有工作似的﹐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伴著他。
「轟隆﹗」天空再次打雷﹐巨響令洛煌回過神來﹐雷電劃過天空的淺藍光芒在昏暗的套房閃了一下。
洛煌隨之哆嗦。他最討厭便是這種天氣﹐每當出現這種情景﹐他和永都好象是必定會分開。不過他們二人現在的生活好甜蜜喔﹐而他又決定就算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再離開永﹐應該沒有問題了吧﹖他們不會再分離了吧﹖「叮噹。」門鈴忽然響起﹐他呆了呆﹐才反應過來。
開啟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他認得她﹐她是永的阿姨霓裳。
「你不請我進去嗎﹖」霓裳見洛煌呆在門口﹐問。
「啊﹖嗯﹐請進來。」洛煌慌忙側過身﹐讓她進屋﹐接著關上門。「呃﹐請問你要不要喝些什麼﹖」「給我荼便行了。」她坐在沙發上﹐打量這間小套房。也許住的是兩個男人﹐所以也沒有怎麼佈置﹐但在一旁擺放著一副砌完卻尚未塗上膠水鑲上相架的拼圖﹐無意中為套房帶來溫馨的氣息。
可笑的溫馨﹗「相隨呢﹖」趁著洛煌把熱荼放在她沙發前的荼幾﹐她問。
「他外出了﹐應該就快回來。」說話之際﹐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沙發只有兩個位﹐若他坐在霓裳身旁﹐倆人很不自然罷。
霓裳不吭一聲﹐洛煌找話題問她﹐她都沒有響應﹐害洛煌尷尬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