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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問:“是蒔公主來了?她怎麼了?”
秋霽蹙眉,若是以前的弟弟,他定會第一時間衝上前去檢視葉蒔傷情,而今,自從他眼盲之後,他便再也沒有過那種緊張的神色了。
“蒔公主騎馬闖進來,大概因為失血過多沒站住身子,頭磕在了地面,地面有顆小石子。”秋霽頓住,看著秋白波瀾不驚地俊美容顏。
“騎馬進的門?”秋白垂眸低笑:“原來她也有心急的時候。”
楚千悠仍舊跪在地上,秋白走了過來,聽著她的墜泣聲,緩聲道:“千悠,長公主如此護她,怕是不會逆了她的意。”說罷,他恰到好處地嘆息了聲:“有緣無份,便是如此了。”
楚千悠攥起拳頭,對葉蒔的恨更加一分。
好好的而立壽誕被葉蒔攪合的一塌糊塗,秋府上下臉色黑的猶如鍋底灰,老大夫止血過後就說蒔公主淤血不暢,腦子裡怕是有血塊,肩傷無礙,只需止血上藥,輔以生肌的藥方便可。
宮中太醫聯合會診,決定隱秘治療蒔公主的頭部,以針灸和按摩的方式,為她做康健,以得血塊疏散。
長公主徹夜未眠,守在葉蒔床邊。
偏偏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同母異父,長公主對葉蒔的感情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同父同母的當今皇上也比不得。
“蒔兒,你終於像個有血有肉的人了。”祁蘿看著葉蒔的病容,一股痛心油然而生,痛意將怒意漸漸壓下,最後得而嘆息:“既然你沒死,那便好好的活著。”
吱呀一聲門開了,秋霽從外進來,走到床榻旁問:“蒔公主怎樣?”
“沒有性命之憂,腦子裡的血塊日後大夫會以針灸和按摩的方法去除。”祁蘿抬眼瞅著秋白,緩聲道:“她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秋霽的目光像把剛被磨過的刀,帶著抹殺一切的恨意:“鳳洄來了,聽他說,是江湖勢力所致。”
“江湖勢力?誰的江湖勢力連持國公主都敢傷敢殺?!”祁蘿怒不可遏:“秋霽,此事要追查到底,不管是誰,捉到立刻關押大牢審問。”這些江湖中人實在太可惡了,連皇親國戚也敢動手!
“秋霽遵命。”他抱拳說完,勸道:“時辰不早了,長公主該回宮休息了,蒔公主現在不宜挪動,還是在秋家養傷的好,有秋白在,你可以放心。”
長公主搖頭:“你沒發現秋白變了麼?否則楚千悠怎敢向我請求賜婚?”
“那不過是千悠的小孩子心性罷了,為了鞏固軍權,千悠是要入宮的。”
絕對不是,祁蘿在心中回答,當祁蘿知道葉蒔的野心如此狂大時,她就已經想辦法遏制她的勢力了,並在她及笄之後,命秋白侍奉左右,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葉蒔去了蒼國,自然秋白也要跟隨左右,繼續監視。
可長公主在近來的奏報中,發現秋白隱瞞了許多,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個原因,秋白愛上了葉蒔,將監視之事完全拋之腦後。
秋白知道太多事,已經留不得,祁蘿本想等葉蒔去了蒼國後,賜死秋白,最後按上個飽受相思之苦,病疾纏身而亡的死因。
秋白被葉蒔毒瞎雙眼的事第一時間傳到祁蘿耳中,祁蘿猜測這是葉蒔給秋白的懲罰,眼盲的秋白再也無用,無用到祁蘿懶得以相思之名殺了秋白。
今日楚千悠請求賜婚,這大大超乎了祁蘿的意料之外,祁蘿忽然覺得,秋白更加殺不得,因為秋白是葉蒔與楚千悠之間的矛盾所在,有秋白在,楚家和葉蒔永遠不可能聯合。
“楚千悠年歲小了些,對男女情愛也不甚理解,只不過瞅著秋白容顏豔麗罷了。”祁蘿微頓:“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想必楚千悠也一樣。”
秋霽心中雖不大讚同,但卻是點了頭。
“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