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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已經長出不少白髮的族老有些不解,以自己的修為,這裡所有的修行者都沒有取勝的機會,那讓自己來對付眼前這個少年,豈不是完全的以大欺小嗎?這個少年,也不會有任何取勝的機會。
“是啊,我就是讓你擊敗他,羞辱他,然後讓他……滾出白家。”白峰迴不再嬉笑偽裝,他淡漠地說出這句話,就像是這種事情理應發生一樣。
“是,謹遵家主之令。”族老朝著白峰迴行禮,接著緩緩轉身,獰笑著看著白雲溪。他自然明白羞辱這個詞的含義,現在,他要開始了。
又一聲雷響起,暴雨終於從天而降,場上眾人頓時慌亂起來,尤其是那些才子,抱起自己的詩文作品就向屋簷下逃去。白峰迴隨意揮了揮手,釋放了一個法術,一道帳幕就在大院上空展開,將暴雨盡數擋下。眾人紛紛對白峰迴表達敬佩,可白峰迴卻只將目光定格在白雲溪身上。
少年咬著牙看著眼前的敵人,強大的壓迫感讓他不斷髮抖,但他強迫自己堅持下去。復仇,自己一定要復仇。不管他有多強,自己總要試試!可在暴雨之中,白雲溪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星辰的感應。他刻苦練習的眾多法術都失去了效果。他將為數不多的法力用以增幅與防護,接著便向著族老衝了過去。
“不自量力。”族老運起法力,右臂星光閃爍,對準衝上前來的白雲溪狠狠打出一拳。
瘦弱的少年宛如布娃娃一般倒飛而去,重重地砸向地面。他沒有發出聲音,他忘卻了疼痛,只是自顧自地站了起來。若不是身上的傷與嘴角的血液,旁人可能會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白雲溪面無表情地再度發起進攻。
沒有任何作用。祠堂族老白七傷,正是三等巔峰強者。且不說法力的充沛與更加熟練的法術,單論三等修為所提高的身體素質,就足以讓白七傷在近身搏鬥中立於不敗之地。法術或是拳腳,每一次對招的結果都是白雲溪被擊飛。二人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面,這是一場無法取勝的戰鬥。
帶著滿臉的鮮血和滿身的傷勢,白雲溪艱難地從地上站起,看著面前的族老一步步向他走來。他艱難地顫抖著舉起拳頭,卻被白七傷一拳擊倒在地,接著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哈哈哈,看看你的樣子,真是一條死狗啊。”白七傷一邊嘲笑,一邊揪著白雲溪的頭髮將他的頭拎起。他想看著白雲溪哭叫著求饒,可他看到的那張臉上沒有淚,只有血液和那漆黑的眼眸。在戰鬥中,白雲溪變了。他心中的恐懼在這過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他只剩下了冷靜與專注。
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淚水,白七傷有些惱火。他將一口濃痰吐在白雲溪臉上,接著抬起另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又一腳把白雲溪踢飛。隨著他再次如破麻袋般落地,全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雲溪身上。不少人因為白雲溪的待遇而對白家產生了懷疑與恐懼,可白峰迴卻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他收回看著白雲溪的視線,把目光重新投在自己身邊的三弟白天身上——這個當朝內閣的閣臣,和自己地位不相上下的男人,正用他的生命來威脅自己放過白雲溪。
“三弟,我真是沒想到啊……我年輕時留下來的種,一個我根本不在乎的廢物,竟值得你以死相逼?”白峰迴有些感慨,作為家族之主,他要優先考慮家族的利益。家族需要白天,而且沒有第二個姓白的人有資格接替他閣臣的地位,所以不管白天提出什麼,他都要儘量滿足。
“大哥,我理解你。所以我不會作出太過分的要求。你只要放這個孩子走就可以了。他從此以後不是白家的一份子,和白家毫無關係。把他趕出白家,只要讓他活著就好。”說完,白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平常善於謀劃的他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給了白雲溪選擇的機會。他早該想到,留在白家之中白雲溪就不會放棄仇恨。他的父親親手殺掉了他的母親,還從未關心過他,他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