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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要為林宇打出來,可林宇說他們明晚住旅店,他要痛痛快快的。然後林宇抱住冬雨親吻著,說他看他爽,比他自己射都刺激滿足,說能這麼摟著他,他已經很知足了
後來還是林宇很快入睡,睡得很沉很香,而夏冬雨卻難以入眠。
而接下來的兩天,林宇的興奮熱情,和那不知道該怎麼對冬雨好的表現;而且毫不在意地,在他們小城鎮隨處是認識人的小旅店開房;信心滿滿地說他明年畢業工作就馬上租房,就在長途汽車站那附近,價格他都問過,那地段租金還行這一切像夢一樣的快樂,讓冬雨連說出鬱悶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冬雨臨走前的那個晚上,林宇才知道夏冬雨來家鄉看他,是在家裡並不同意的情況下,自作主張的舉動。
第二十四章
從夏冬雨母親看到兒子把林宇的衣服單獨洗好,細心晾曬,她就覺得兒子在林宇那裡總是有些缺心眼一樣的付出,如今更加嚴重。因為兒子連他自己的髒衣服都是往那裡一堆,然後由母親統一放洗衣機裡清洗,晾曬,收好疊好放回冬雨房間。
夏母跟丈夫叨唸,夏父聽著表情越來越不好看。
不過冬雨母親說著又把話往回說,說起林宇也是很懂事的孩子。上次來家裡,知道冬雨在睡覺,還不讓叫醒他,幫著自己幹這幹那,搬廚房的磚頭還把手砸了,還樂呵呵的
夏母:他倆怎麼就那麼好,就是小公母倆都沒這麼好的。冬雨以後娶的媳婦,有林宇一半我就知足了。
夏母本來隨意那麼一說,說得滿含褒義稱讚,卻看到丈夫瞪起眼睛。
夏父:以後他們倆在家,你看著點。
夏母不解地:我看什麼啊?
冬雨父親用鼻子出一口氣,卻沒說話。
夏母刨根問底:別跟個悶葫蘆似的,你剛那話什麼意思,讓我看什麼?
夏父不安過後,有些無奈地:他倆早就都到了該說物件的年齡了他們肯定是沒事兒,但有那流氓變態的。
夏母眼睛立起來了:怎麼個流氓變態?
冬雨父親不屑地,咂一下嘴兒:你個老孃們兒你問這幹嘛。
冬雨母親被說得,羞辱得臉都紅了,但變得更加兇猛:我不問能行嗎!那林宇要是流氓變態,跑這兒來欺負咱孩子呢?
夏父斷然否定:他比冬雨還小,又是東大的學生他倆肯定是沒啥你就趕緊張羅給冬雨說物件。咱們也是太慣著他,他說不談物件不結婚就依著他
冬雨母親打斷,還是不解地:我就不信,倆男的能弄出什麼啊?咱孩子還能吃啥虧?
夏父沒再理會妻子。他想睡覺,想睡覺前弄一下,於是半哄半強迫地跟老婆快速弄了幾下,自己射了,然後在老婆飽含善意甚至愛意,罵他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不要臉幹噁心事兒的聲音中滿意睡去。
……
林宇回老家前在冬雨家住那幾天,讓冬雨母親非常留心刻意觀察,但她沒發現什麼,只是看到倆個孩子跟平時一樣,吃飯,說話,看個電視節目,倆人還笑半天。
冬雨說他坐的椅子怎麼晃悠要倒,林宇馬上讓他站起來,把晃悠的椅子翻過來調過去檢查,看是哪裡需要擰緊。不很確定修好後,林宇讓冬雨坐他的椅子,自己坐修理過的,壞笑著說萬一沒修好塌了算他的,夏冬雨金枝玉葉的身子骨他賠不起。
冬雨不屑笑著,白了他一眼。
夏冬雨母親實在是看不懂,這算不算神秘的「流氓變態」。不過她以天熱為理由,讓冬雨他們臥室一直開著門。她半夜檢視,看到他們各睡一邊,睡得很沉,清晨再次偷偷檢視,倆人依然熟睡,但她看到兒子四肢都搭在林宇身上,像抱住對方,又像是睡覺姿勢不好。
夏母叫醒丈夫,她想問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