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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豬頭並不大,應該是個小豬仔,而且還流著血,顯然是剛宰殺沒多久,沒有舌頭和眼睛,看著有些驚悚嚇人。
周元青則是有些懵,他從未聽過鬥法還用豬頭的,不過玄門術法五花八門,也不足為奇。
下一刻,邋遢道人雙手捏了個指印,插在了豬頭的眼睛裡,嘴裡念道,“三牲五畜,令人變危,三魂變換,如影隨影,急急如律令,給我變。”
話音剛落,他咬破舌尖,直接噴在了豬頭上。
隨後原本就猙獰的豬頭就像是被油被燙了,立即冒煙起皮,又像是泡在水裡許久了,腫脹腐爛的厲害。
與此同時,周元青則是感覺到腦袋和臉上癢的厲害,並且腦袋像是被劈開了,疼的他抱起了頭。
而黃波李俊飛劉大頭等人感觸更為清晰,腦袋逐漸向著豬頭變化,越來越像豬頭。
黃波這變化將醫院裡的醫生給嚇得目瞪口呆,臥槽,什麼情況,剛才人突然變的像是焦炭般,現在又變成豬頭,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一個禿頭的專家結結巴巴道,“這孩子該不會是妖怪吧。”
黃波的媽媽此時也懵逼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自己生了個怪物?
而黃波則是痛的在床上打滾,面部都猙獰扭曲了起來,即便是他想解釋,也沒力氣,他現在呼吸都覺得困難。
周元青此時明白了,這是詛咒,蠱術的一種,如果解不開詛咒的話,會一直折磨致死,他強忍住疼痛,然後咬破食指,開始在亂葬崗裡無主的野墳頭上塗塗抹抹,畫的是自己的模樣,而且還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嘴裡念道,“童子童來童子姐,你有難時我來解,清風縫褲雲做衣,便在天上地下走,穿他不怕鬼神打,有他敢打孩狗肉,報的本人身平安,藉此令其替宕機。”
唸完之後,亂葬崗的無主野墳頭不停地膨脹又縮小,逐漸的變成了周元青的模樣,直到跟周元青一模一樣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聲炸開了。
而周元青腦袋上的痛楚與異樣也消失不見,甚至是黝黑的臉和面板都恢復了原樣,這是替死咒語,能將自身的厄運與詛咒轉移,轉移的媒介一般是稻草人,以及木偶娃娃等等。
周元青之所以用亂葬崗的無主野墳頭主要是考慮邋遢道人的道行太高了,稻草人和木偶娃娃效果不夠,支撐不住。
事實證明,他這麼做是正確的。
周元青恢復了正常,劉大頭李俊飛黃波等人也恢復了,劉大頭和李俊飛家裡沒人,倒是沒人大驚小怪,而黃波就慘了,那些醫生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好奇,驚悚,興奮,感覺要拿手術刀給他解剖研究了。
周元青透過鏡子看向邋遢道人,冷聲道,“你的詛咒對我沒用了,我看你那邊還有兩個豬頭,要不一起使出來吧,今天無論你施展什麼道術,我都接著。”
邋遢道人面色陰沉,顯然是周元青的難纏超過他的想象,普通的詛咒對其沒用,很棘手,不過他還有很多手段都沒有施展呢,當下他雙手一撐,指縫中夾雜著幾十粒黑紅色的糯米,而後放在燭焰上炙烤。
火焰在燒著邋遢道人的手掌,但他卻仿若未聞,嘴裡唸叨著,“天真敕奏,驅使草豆,大變神兵,為吾行營,急呼速至,不得久停,聽吾神咒,各付身形,神水一嗤,草變豆成。急急如律令,給我現行。”
咒語唸完,邋遢道人猛地將指縫裡的黑紅糯米甩向了空中,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旋即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周元青這邊的天空忽然變得通紅,就像是夏日出現的火燒雲,但現在可是深夜啊,這就顯得極為詭異了。
附近很多沒睡覺的人一個個都是拿出手機拍攝發朋友圈,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這怎麼回事?”陳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