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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馬爾斯猛然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是不可置信。
“這個時代男性天使們大部分都是腐朽墮落，貪圖享樂，醉生夢死，還看不起女性天使，僅僅是把她們作為貨物一般存在，對於一個種族來說，這種想法很明顯是不正確的，荒繆的！”
看到馬爾斯著急了起來，華洛反而不慌不忙的慢慢說道，而馬爾斯則不得不耐心聽著華星的廢話。
“男性天使和女性天使終歸來說，還是同一個種族！在華榷王的時代女性天使們稍微落於下風，但是地位上還是平等的。”
“那麼這種不平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華燁的天宮秩序確立開始的！天使族沒有了足以威脅存亡的外敵，內部又是剛剛從華榷帶領的蠻荒時代走了出來。
沒有確定的思想，沒有未來的目標，如果再沒有一個外敵，根植於基因深處的原始衝動，會讓天使們在安逸中腐化墮落，長此下去，必然會導致動亂。”
華洛一開始本來只是在“胡說八道”，說著說著忽然想到孟子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中所說：“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
怪不得原來的歷史中，凱莎與涼冰“相愛相殺”，反而讓天使文明成為宇宙中最強大的文明。
將天使的榮光傳播遍了整個已知宇宙，成為了諸神之王。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最終都造成了這種結果，那就是將天使族的信仰傳播的了整個已知宇宙，天使的威名震懾宇宙。
華燁的時代是悲哀的時代，因為這個時代，天使族橫霸天使星雲。
周圍沒有任何一個文明可以威脅到天使一族的生存，甚至連比肩的都沒有。
天使族內部也沒有什麼主導思想，信仰追求一類的，長此以往必然導致混亂，最後有可能導致整個族群的覆滅。
幸好華燁提出了天宮秩序，使得內部無形的矛盾有了一個具體化的宣洩的地方。
但這也使的天使們內心的獸性得到了徹底的釋放，獸性壓制了理性和人性。
凱莎說的男性天使們是墮落的，從某些方面而言並沒有說錯。
一邊思考，一邊講述。華洛的腦中逐漸形成一條清晰的脈絡。
“所以說，每個天使族內心都有著一種源自於基因深處的原始獸性本能，而華燁的天宮秩序不但沒有抑制獸性，引導發展，反而促進了獸性對理性和人性的壓制。”
當然更可能的是華燁創立天宮秩序的時候僅僅是為了自己享受，並沒有想那麼多。
“所以這種混亂的墮落既是制度和時代的問題，也來自於我們自己，來自於生命基因深處本能的惡！華燁的天宮秩序是一把鑰匙，讓男性天使們有了一個可以釋放的途徑。
要想徹底的根除這種惡，目前來說不可能，也許透過基因編輯，重新編輯一個新的天使族群可以避免這種情況……”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馬爾斯忍不住問道。
“徹底的根除是沒有辦法，但是抑制內心的獸性，重歸理性卻還是有很多辦法的。”華星示意馬爾斯稍安勿躁，接著說道。
“目前，我們發現了一種新的能量，嗯……也可以說是一種新的能力，我們把‘它’稱作是聖光力量……”
說著，華洛伸出手掌，從手心裡浮出一團如同晨曦般的的光芒。
光芒並不刺眼，也並不暗淡，僅僅是浮現在那裡，就讓周圍的環境一片靜謐與安詳，讓人從內心感到平靜安寧，如同迴歸了母體一樣。
“這……這太可怕了！”馬爾斯先是一愣，面色平靜，接著有些驚恐，這種力量竟然可以影響人的思想，控制人的情緒。
馬爾斯作為一個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