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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靜默良久,小栗子將奏摺搬回來放到了殷天齊面前的小方桌上,又讓一旁的宮女將食盒放下,從裡面端出來幾樣高點,“陛下,御膳房新做了幾種甜糕,請陛下與公子品嚐。”
殷天齊點點頭示意放下,看著原本窩在蕭亦然懷裡的白貓聞到了味道動了動胖乎乎的身體,甩著尾巴喵喵叫著要吃,他捏了塊甜糕遞過去,白貓聞了聞頭一扭,不吃。
蕭亦然輕笑一聲拿過殷天齊手裡的甜糕掰碎了放到手心裡,將手放在白貓的嘴下,“雪球,乖乖。”
“喵嗚喵嗚~”白貓伸著帶著倒刺的小舌頭邊舔邊嗚嗚,吃的還挺幸福。
殷天齊哼了一聲,這畜生還是自己抱回來給小孩兒養的,結果可好,現在根本不親近自己,每天都窩在蕭亦然懷裡撒嬌。
懶得搭理對面的一人一貓,殷天齊翻了翻面前的奏摺,第一本,臉色變了變,扔到一旁。
第二本,臉色黑了,又扔到一旁。
第三本……
一直到第六本,他煩躁的將奏摺摔到地上。
“寫了什麼?”蕭亦然伸手拿起被扔到他身旁的一本奏摺,拿起來翻看。
“別看!”殷天齊阻止的慢了,他已經翻開。
上面具體寫了蕭亦然沒看見,因為被殷天齊搶了去,可他看見了幾個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陛下應儘早立後……
☆、第36章
蕭亦然臉色慘白,摟抱著白貓的胳膊也瞬間用力,雪球被他的力度勒痛,米呀啊一聲慘叫伸著爪子在他手背上撓出長長的一條血痕,自己跳下榻炸著尾巴毛跑遠了。
傻愣愣的盯著自己滲出血跡的手背,蕭亦然抿著嘴半天沒回過神。
“傳太醫!”殷天齊嚇了一跳,趕緊湊過去拉住他的手扭頭對寢宮門外喊了一嗓子。
蕭亦然被他一碰,趕緊收回手,抬眼傻愣愣的看他,眼圈都紅了。
“奴才告退。”下了榻只穿著足袋(就是古代的襪子)連靴子都沒穿,弓著腰行了禮伸手一推殷天齊,轉身就向後殿而去。
殷天齊愣了下,收回伸出去的手握了下,看了眼蕭亦然的纖瘦的背影,又看了看被他扔到小方桌上攤開的那本奏摺,微微眯了下眼睛,剛剛一瞬間的驚慌慢慢淡去。
他挑了下眉,原本下壓的嘴角慢慢勾起弧度,臉上的表情更是帶著滿足的笑意。
嘖,然然這是吃味了?不錯不錯,小孩今年十三歲,他都明裡暗裡教育了那麼久,再對他沒什麼企圖可不行,他早就快忍受不住去侵佔蕭亦然,將他的身心都變成自己的。
不急不急,再等等,等到他的小孩徹底開竅那天。不過希望不會時間太久,要不然他會等不及。
蕭亦然從後殿的側門回了自己所住的宣德殿,將伺候的宮女太監都趕出去,他一個人窩在床榻上蜷著腿抱著錦被。
心裡一抽一抽的難受,這幾年他跟殷天齊形影不離,基本只要殷天齊在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他已經習慣了當殷天齊的小尾巴,每天晚上就寢的時候會有殷天齊溫暖的身體摟抱著他,這樣才會讓他安心入睡。
或者是當年毒藥侵襲的原因,蕭亦然總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後來殷天齊發現索性就讓他晚上宿在龍床上。
那可是龍床,自古只有帝王和宮妃才可以住宿的龍床,而宮妃也只是在侍寢時被帶去,過後帶走。
而蕭亦然,安心的在龍床上睡了三年,與帝王同吃同住。
開始的時候那些宮女太監還很驚奇,不過有些從祁陽宮跟來的伺候他們的老人兒倒是見怪不怪,至於傳言……沒有一絲的風聲走漏,這也能算得上是殷天齊的手段。
現在的這些宮女太監要是在政德宮內見不到蕭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