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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江假裝是被一根樹杈子架住了肩膀,抬眸看向白在宸,溫聲喊人:“二哥。”
不遠處還站著白家二老,白在江餘光裡看到他們似乎已經察覺什麼,正在往這過來。
正發愁,便看到白在宸像是看被黃毛小子拐去小巷子裡抽菸打架的不良少年一樣瞪了自己一眼,然後沒有選擇和李澤州搭腔,直接轉身走人,並攔住了想走過來的白家二老。
沒一會兒,白在江看到白父投來擔憂的目光,但是沒再靠近。
“看來你二哥不太喜歡我。”李澤州笑著,又帶著白在江去別的地方。
走到人少的角落時,李澤州把手從白在江肩膀上拿下來,像是想起什麼,低頭擺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然後示意白在江湊過來。
白在江微微傾身,側了下頭,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習以為常。
李澤州把手錶表面貼在白在江脖子上等了一秒,很輕的一聲‘滴哩’過後,白在江眼睫微動。
拿下手錶,李澤州視線仍然停留在白在江脖子上,隨口問了句“項鍊哪來的”,然後才垂下眼皮看手錶螢幕裡顯示的東西。
“我還想問你。”白在江摸了摸項鍊,心裡和愛人道了個歉,“你安排的設計師審美不太行,這東西有點醜。”
白在江每次出入這種公共場所都會由李澤州安排他的衣服,不過李澤州並不上心,每次都是隨便指個空閒的設計師給他拿套衣服,有的設計師比較敬業,收多少錢辦多少事,認認真真把白在江打扮好看了,有的設計師似乎能看出李澤州的態度,隨便選一個搭配就讓白在江套上了,李澤州自然也不會去關注白在江的衣服合不合身,又戴了哪些首飾。
李澤州注意力專注在手錶上,聞言“呵”了一聲,“人家設計的東西在模特身上那麼好看,你穿戴起來就不倫不類,能怪誰。”
白在江沒想怪誰,畢竟這項鍊和衣服又不是同一個設計師,所以他謙虛點頭,說了句“確實”。
十幾秒過後,李澤州納悶地“嘖”了一聲,嘟囔:“路詩雅是不是更年期了,我都說了沒問題,竟然懷疑。”
白在江瞥眼看了看,這個角度看不到手錶小小的螢幕裡有什麼。
“怎麼了?”他疑惑地問李澤州。
李澤州按了兩下手錶,呼了口氣,把那隻手插進兜裡,“沒什麼,路詩雅總說你這幾天的身體資料有問題,還懷疑東西已經不在了,”話沒說完,他歪著頭看白在江,眼睛笑著,“哥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對吧?”
白在江摸了摸脖子,納悶地道:“資料有問題?那應該很正常吧,我要自由了,心情起伏肯定要比以前複雜一點。”
李澤州似乎挺能接受這個理由,點點頭,又重複一句:“所以路詩雅是真的更年期。”
白在江沒附和也沒反對,但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性應該不會更年期。
不一會兒,白在江又聽到李澤州“呦”了一聲。
他現在一聽這個語氣詞就頭疼,目光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