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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鬨堂大笑。
劉飛乾咳了兩聲,故作嚴肅地整理一下衣服,繞開了文秀,來到文必正的耳邊,畢恭畢敬地說道:“大人,前面的官道已經基本清理完畢,只是那橋修起來有些費事,只怕還需要兩三天。”
橋?文秀聽到一個敏感的字,不禁在心裡嘀咕:難道他們說的就是那座被炸的橋嗎?自己失去知覺前好像隱約看見橋邊立著塊牌子,牌子上寫的什麼字來著……文秀的印象有些模糊了,但是她卻記起了自己救下唐凱的時候,他的身上好像也是穿著和文必正、劉飛他們相似的古裝,難道唐凱和我一起穿越的?這就有點不靠譜了吧?不對,要是和我一起穿越的話,那他的古裝是什麼時候換上的呢?如果不是唐凱,那就是說有一個和唐凱長相一樣的古代人?這個人又是誰呢?怎麼我討厭誰、偏偏走到哪裡都會遇見誰呢?老天爺還真會整我啊!
“還要兩三天?師爺,這怕是要耽誤了行程啊。”這邊文必正憂心忡忡,劉飛又耐心地安慰了他幾句。
“他是我相公的師爺劉飛。”白玉嬌輕聲介紹道。
文秀這才仔細打量一下這個臉上帶著自己五指印的男子:看年紀,他與文必正相仿,但氣質卻是決然不同,文必正儘管個子不高,但體格健壯,英氣十足,而這個劉飛雖然比文必正身材略高,但看上去文弱了許多,膚色偏白,眉眼秀氣,是典型的書生氣質。
“對了,還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呢?”白玉嬌問。
“我叫文秀。”
“哦?與我相公同姓啊!”白玉嬌笑道,“文姑娘看上去氣色不錯啊,想必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文秀感激地點了點頭,白玉嬌又說:“那我們找人送文姑娘回家去吧。”
聽到“回家”兩個字,文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雙眸中現出無限的迷茫與傷感。她背過身去,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卻不禁感嘆道:“我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了。”
文必正聽了一驚,連忙問道:“難道姑娘家裡也遭洪災了?”
“洪災”,這倒是個好藉口,文秀正愁下面如何圓謊,見有了臺階,趕緊點點頭:“對對。”
文必正心痛不已,他此次就是奉旨到河南考察災情去的。
“那你還有什麼親人嗎?”白玉嬌問道。
文秀低眉不語,輕輕搖了搖頭,兩滴淚珠含在眼中,差一點就滾落下來,她在想,我的親人,只怕我永遠也見不到他們了,父母在家一定急死了……
“姑娘今後有何打算嗎?”文必正憐惜地問。
文秀再次語塞了,打算?還能怎麼打算呢?自己才剛剛來到古代,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她還真是從沒想過,現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隨遇而安了。對於一個身無分文的女孩子來說,要在古代獨自謀個生存,怕沒那麼容易。文秀唯一明瞭的是,自己今後定要從語言到舉止都萬分留意,所謂入鄉隨俗嘛,決不能讓人誤解自己是個輕浮女子,這對文秀來說也不是難事,用好友林霞的話說,文秀是警校的奇葩:愛好文學、多愁善感。而文秀心中的刑警夢,恐怕從今天這一刻開始就徹底化作一片煙雲了,一想到此處,文秀的心中不禁湧起無限的遺憾與傷感。
見文秀如此的傷感,其他人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而文必正的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是她的妻子不樂意看到的。
“對了,師爺,查到那群黑衣人的線索了嗎?”白玉嬌問道,這是她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了。
劉飛客氣地回覆道:“哦,夫人,還沒有。”
白玉嬌顯然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她略帶怒氣地說道:“那你還不趕緊查去,要是他們再來刺殺咱們大人,你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飛趕忙點頭稱是,和文必正打個招呼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