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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光輝。
林琪轉目看崔硒。
莫非這就是劉月嬌苦尋無果的令牌?
崔硒拿過鐵片,對著光來回看了會兒,道:&ldo;有點像鑰匙。&rdo;
林琪拿過來,來回的比量,最後擋住下方,只留上面一點菱形道:&ldo;這麼看,倒是有點像我小時長住水榭的圍欄。&rdo;
&ldo;你確定?&rdo;
崔硒皺眉。
水榭下方可能全是水,也可能藏了別的。
這麼說來,那個什麼寶庫的傳言竟然是真的。
林琪搖頭,道:&ldo;我記不清了,得過去看了才能知道。&rdo;
&ldo;那就去就是,&rdo;崔硒拉了下靠近床邊的細繩,橘青很快過來。
崔硒道:&ldo;調頭,去福州。&rdo;
橘青答應著,又道:&ldo;飯時已經過了,船孃打了些魚很是新鮮,要不要來點魚羹?&rdo;
崔硒點頭,道:&ldo;少放些鹽。&rdo;
橘青笑著退了出去。
林琪羞得面色紅紅,橘青才一走遠,她便搡他道:&ldo;都是你,丟死人了。&rdo;
崔硒隨她力道歪到一旁,面上很無所謂。
出身江湖的兒女本就沒有那些個規矩,橘青她們早就司空見慣了。
林琪見他被自己推倒,忙又拉起來,道:&ldo;不去巴州了?&rdo;
崔硒側目,見嬌妻慵懶無力的歪靠著椅背,便抱她入懷,道:&ldo;左右都出來了,便索性多走走,待到回了京都,怕是再沒這機會了。&rdo;
林琪靠在他寬闊又溫暖的胸膛裡,頭軟軟的靠在他肩頭,道:&ldo;不知怎的,剛才你一說回去,我這心就猛地急跳起來。&rdo;
崔硒笑著攏她額角發潮的髮絲,道:&ldo;會有什麼事?如今你可是公主,誰還敢動土。&rdo;
&ldo;也是,&rdo;林琪一笑,抱著他細腰。
崔硒抱她去乾爽的榻上,給她蓋了薄被,又掩了窗戶,道:&ldo;睡會兒,待會兒魚湯好了,我再叫你。&rdo;
林琪也確實累得不輕,只是不論她怎麼想睡,腦子卻十分清醒。
從前經歷的事情如走馬燈的閃過,她只能徒勞的看著事情發生。
最後她重又回到單家府邸,又現抄家那幕,她又來到那個發號施令的男子身後。
男子似乎察覺出什麼,猛地一回頭。
林琪呀的一聲,登時從夢中醒來。
崔硒盛好了魚羹,正要來叫她,見她這般,忙過來道:&ldo;怎麼了?&rdo;
林琪撐著軟軟的手臂,有些茫然的坐起來,道:&ldo;吳毅還在福州嗎?&rdo;
崔硒扶她下榻,問:&ldo;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他了?&rdo;
&ldo;就是忽然想起來了,&rdo;林琪扯了下嘴角,她如何能說,適才她看到了,那個抄了單家的人竟然就是他。
頂著哥哥面容的他。
崔硒垂頭把羹攪涼,道:&ldo;他如今已經成家,就在福州,你要想見他,過去見就是。&rdo;
林琪點了點頭,接了羹過來,食不知味的喝著。
崔硒瞧著堵心,便出去尋了橘青,讓她等晚上靠了渡頭,便去給福州傳信。
一個月後,樓船停在一個平平無奇的阜頭上。
胖掌櫃立在水邊,笑呵呵的將兩人迎進院裡。
主屋一早就收拾出來,兩人稍事歇息,待到天色暗沉便來到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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