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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驚呼一聲:“哎呀!這可如何使得?雖是舊衣服,只怕以後不能再穿了。”
薛子衿安慰她:“傻丫頭,這東西再好也比不上人,沒事。來,幫我拿著衣服。”
綠綺接過衣服,薛子衿拿起藥罐從衣領到裙襬,細細地“熨燙”著,使其吸飽藥香。
“天老爺,這可糟蹋東西了!”
“呵呵呵……”薛子衿抓起衣服嗅了嗅,“嗯,差不多了。”
薛子衿換好衣服,喜滋滋地照著鏡子。
“怎麼樣?”
“好看!”
“有沒有我爹送給我的簪子?”
“有!不過是一根木簪子,有些太樸素了。”綠綺從盒子角落裡找出一根只裝飾有兩朵梅花的木簪子交到她手裡。
“給我挽一個髮髻,就用它。”
“哎!”
綠綺靈巧的雙手將她頭髮盤在腦後,插上髮簪,長長的頭髮垂在肩上,顯得慵懶隨意。
“待會多留意,看我眼色,有情況立刻回來。前頭帶路。”
“是。”
一路上,薛子衿偷偷留意薛府的環境,自從醒來,還沒到過前院,需得仔細應對,不能露出破綻。
“老爺,夫人,大小姐來了。”翠玉連忙提醒二老,薛建麟拉著夫人起身。
“子衿,來啦。”薛建麟滿臉帶笑。
薛子衿用手帕輕掩著口鼻,乖巧認錯:“爹,娘,女人身體不適,走路慢了些,勞你們等候,恕女兒不懂規矩。”她卻把視線偷偷轉向坐在凳子上的薛採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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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一臉不悅,倒是薛建麟笑著應承幾句:“爹知道你的身體虛弱,無礙,來,快坐下。翠玉,去——”
“是。”翠玉走過去先拉開凳子,再扶著薛子衿坐下,又退到一旁。
一家人入座,卻忽然尷尬起來,夫妻倆誰也沒開口。
薛採舒也不給她好臉,率先發難:“吃個飯也要差人去請,不僅如此,竟然還要爹孃等候,當真是沒規矩。”
薛子衿也不惱,她只猛烈咳嗽幾聲試探著。
“採舒——”薛建麟朝她遞了個眼色,“子衿啊,來,快吃!身體可好些了?”
“咳咳……不敢勞爹爹記掛,女兒……咳咳……咳……”
薛建麟見狀囑咐丫鬟:“綠綺,快——給大小姐倒杯水。”
“是。”
薛子衿一抬手:“不了。謝爹爹。”
“哦。那咱們用飯吧。”
薛採舒又勸酒:“姐姐,爹爹今日終於捨得拿出這瓊花釀,我和娘可是沾的姐姐的光,終究還是姐姐得爹爹看重啊!”她含笑晏晏端起酒杯,先飲而盡。
薛子衿掃了眼酒杯,然後盯著她緩緩開口:“爹爹的盛情我自當領受,若是妹妹的酒我可不太敢喝了。”
薛夫人抬起眼皮瞧著兩人,薛採舒臉色一僵,有些難看:“姐姐這是何意?”
薛子衿眉毛一挑,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也飲盡此杯中酒。
“爹爹在上,女兒謝爹爹盛情。”臉上笑著,心中卻忍不住吐槽:這什麼酒……怎麼那麼像某國的那個清酒,水唧唧,辣耗耗,有些嗆嗓子,酒不像酒,水不像水,還不如梅子酒口感好。
薛建麟喜笑顏開,端起酒杯:“好!好!為父陪女兒飲盡此杯!”仰頭一杯酒下肚。
薛子衿又端起一杯酒,走到薛夫人面前,彎著腰深施一禮:“娘,女兒不孝。請您受了女兒這杯酒,權當原諒女兒吧。”
薛夫人拉著採舒的手,心中有些惱火,撇過臉沒有答話。薛建麟打圓場:“你娘身體不適,不宜飲酒,還是爹爹代飲此杯吧!”
薛子衿將酒杯放在母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