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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門和電梯門幾乎是同時開啟,祝餘聽見「叮——」的一聲,走廊的感應燈就亮了。
「你幹嘛去了?」祝餘的手還握著門把手,抬眸看去。
傅辭洲穿著大衣,裹著圍巾。
他周身繞著夜晚的寒意,直接撲了祝餘一臉。
來不及走進房間,傅辭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條來。
——是紅色的、捲起來的長方形紙條。
祝餘一愣,因為太過驚訝甚至沒有及時去接。
走廊的感應燈是小功率的白熾燈,燈光用來照明,發著昏黃色的光。
傅辭洲的五官鋒利,被燈光從頭頂照下來,明暗分明。
祝餘眨了眨眼,沒接住對方微微垂下的視線。
「一張破紙條。」傅辭洲聲音微微帶喘,有些低沉。
他像是不高興了,但是別彆扭扭地認錯,「我再買就是。」
所以這個人大半夜頂著寒風出去,買回來一張紙條。
祝餘抬手把紙條接過來,是乾燥的紅紙。
他低著頭,緩緩展開。
上面畫了一條簡筆畫的小魚。
還有一句,開開心心。
第34章 類似女友 傅辭洲狗臉一垮。
傅辭洲是條傻狗,幹出來的事是傻事。
最起碼大半夜跑半小時買張紙,祝餘覺得正常人幹不出來。
「你什麼毛病?」祝餘嘆出了一聲笑來,只覺得一股酸意衝上鼻腔。
「是你有毛病,」傅辭洲擠進房門,挨著祝餘把門關上,「就一張破紙條,跟我板著臉,還不說話,心眼小得要死,比我媽還難對付。」
傅辭洲邊走邊脫,進臥室先把外套甩在沙發上,然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祝餘把紙條重新卷好,跟著走了回去:「我那時候是困了。」
傅辭洲從衛生間出來,正好看間祝餘把那張紙條小心翼翼地用紙巾包好,然後裝進門後掛著的羽絨服口袋裡。
他的心軟了一些,有點高興,但是不想顯露。
「你困個屁,之前還在那玩手機。」傅辭洲說。
「我在看車票。」祝餘靠在床頭開啟手機。
傅辭洲手上一頓,抬眼往祝餘那邊看去:「要去哪?」
「回南淮,或者去別的地方。」祝餘劃拉著手機,搖搖頭,「都沒票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怎麼可能還有多餘的票?」傅辭洲手一伸,把祝餘的手機扒拉過來,「你看的哪兒?」
搜尋的歷史記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城市。
傅辭洲皺了皺眉,又把手機扔回去:「再過幾天就除夕了,還往哪跑?」
祝餘想了想:「沒回去的票了,我轉轉車。」
「回南淮?」
「嗯。」
「不和叔叔一起去老家?」
「那些人我都不認識。」
傅辭洲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我老家挺多人我也不認識,有的認識的,隔一年不見我就不認識了,前幾年清明我還去呢,去年的就沒在去。」
「我暑假去了一次,給我媽上墳,」祝餘放下手機,把後腦勺往床頭磕了磕,「一年了…」
他停了下來,似乎說的有些艱難。
傅辭洲也不去打斷,正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祝餘揉揉鼻子,轉頭看向傅辭洲,道:「忌日。」
尉霞死在盛夏。
七月三日的晚上,吞下了四十三片安眠藥。
祝餘那天生日,可是祝欽尉霞臉上都沒笑意。
哭泣從哽咽開始慢慢放大,最後演變成了不管不顧的坐地嚎啕。
尉霞在砸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