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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屁事,」傅辭洲語氣不好,「我不確定。」
祝餘「哦」了一聲:「少爺,週末陪我買衣服去?」
傅辭洲歪了歪頭,用一副死魚眼瞄他:「不去。」
祝餘臉上掛上笑容:「請你吃飯。」
傅辭洲緩緩舉起自己的拳頭:「這是什麼?」
祝餘張開五指,把傅辭洲的拳頭一包,深情款款道:「是情、是義、是兄弟!」
「是怨、是恨、即將捶你臉上的拳頭,」傅辭洲甩開祝餘的手,往他臉上就是一推,「我最近懶得看你。」
祝餘嘆了口氣:「還沒消氣啊?」
傅辭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祝餘越是跟他道歉他就越生氣。
像是嘴上技巧高超的渣男,哄人一把好手,口口聲聲認錯,結果下次還敢。
真要覺得對不起就直接把所有事情告訴他,這樣乾巴巴的認錯誰惜得理。
不行,還得繼續生氣。
早自習下課,祝餘拎著紙袋出去,沒一會兒就空著手回來了。
「送哪兒去了?」傅辭洲擰著身子看他回位置上坐下。
「失物招領處。」祝餘攏了羽絨服的下擺,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袖子邊飛出來一根絨毛。
「這啥?」傅辭洲捏過空中的羽絨,「你屬鳥的?還掉毛呢?」
祝餘一攤手,趁機賣賣慘:「我衣服都快解體了,你不陪我買真沒得穿了。」
傅辭洲把那根絨毛彈祝餘臉上,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徐磊就拿了張表格有些侷促地站到了祝餘身後。
「餘哥。」
祝餘轉過身,手臂搭在椅背上:「叫我名兒就行。」
「那祝餘,」徐磊遞給祝餘一張表,「我和三班五班商量了一下,準備三個班一起,把元旦和聖誕放一起辦個大一點的晚會。」
不知道是不是祝餘這個前任班長上學期太得民心,導致徐磊現在幹什麼事情總喜歡過來報告一下。
「啊…?」祝餘微仰著臉,先是有一點迷茫,但很快就裝出一副十分受教的樣子,「那挺不錯。」
「還有,我之前跟你說的,我們已經有鋼琴、小提琴、古箏和二胡,」徐磊認真介紹完畢,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祝餘,「你真不來嗎?」
這回祝餘沒有直接拒絕,他接過表格掃了幾眼,上面列了晚會的場地和流程。
徐磊站在祝餘身後,俯視的角度能看見少年烏黑的發。
和大多數男生支楞著的粗硬短髮不一樣,祝餘的頭髮有些長,軟軟的搭在耳廓上。
徐磊的腦子裡突然冒出個奇怪的念頭,祝餘這樣動動腦袋,軟趴趴的頭髮會不會撓得他癢癢。
「好久沒碰了,彈錯很丟人的,」祝餘抿了抿唇,有些可憐道,「別為難我了。」
徐磊勸說無果,沮喪而歸。
祝餘坐回面向,把那張表格遞給傅辭洲。
「什麼東西?」王應好奇心過盛,脖子伸得老長就往傅辭洲那裡看。
「聯誼晚會,」傅辭洲把表格直接扔給王應,「老陳允許?」
「允許啊,都批准了,」祝餘點了點右下角的班主任簽字,「也就只能瘋這一年了。」
等到明年高三,學校連廣播操都給你免了,更別說什麼節日晚會了。
「一班聯誼?晚上?還變裝?!」
王應拿著表格,眼睛都直了:「jk、漢服、睡衣,班級民主投票,三選一!」
祝餘一愣:「什麼是jk?」
「等等,」許晨按住王應肩膀,提醒道,「jk後面還有個括號…」
祝餘眯著眼睛,湊近了去看那幾個小字:「男裙…女褲…?」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