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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餘手腕微抬,捏住了傅辭洲的褲子:「少爺…」
「怎麼了?」傅辭洲來不及去開窗,連忙轉身重新把祝餘的手捧過來,「哪兒疼?」
「我…不想在這兒。」祝餘手肘撐著床鋪就要坐起來。
傅辭洲眉頭一皺,俯身托住祝餘的後腰:「生病就要住院,不要耍小脾氣。」
「上次我都住了,」祝餘有點委屈,「這次不想。」
他上次被徐萍在學校門口鬧了一次,住了整整三四天的院。
因為祝欽傅辭洲全部嚇著了所以他乖得很,沒敢任性亂跑。
但是這次祝餘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掙扎著就想出去。
「祝小魚,你躺好,」傅辭洲扣住祝餘的手腕,把人強行按在床上,「乖乖睡覺,不許亂跑。」
「在醫院裡我會做噩夢的,」祝餘可憐巴巴地看著傅辭洲,「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傅辭洲猶豫片刻:「那也不行,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就去外面行不行?不出醫院也可以,」祝餘看向窗外,瞥見了一個涼亭,「去那個亭子裡。」
傅辭洲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即便如此還是想垂死掙扎:「都十月份了,外面很冷。」
「帶著被子,」祝餘用腳踢了踢,「這個被子薄薄的,不重。」
傅辭洲明顯有些扛不住了:「那也不行…」
「少爺…」祝餘用頭蹭蹭他的肩膀,「求你了。」
傅辭洲自認為是個還算有原則的人。
最起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鍾妍就犟不過他。
可是這個原則一到祝餘這裡,那就變成了個屁。
去你媽的原則,祝餘都這樣了,還能不順著,他還是個男人嗎?
於是傅辭洲把被子往祝餘身上一卷,連地都沒讓他下,抱著人就溜出了醫院的住院大樓。
祝餘兩條手臂露在外面,圈住傅辭洲的頸脖,笑得一雙眸子彎彎。
「少爺,你好大的力氣。」
傅辭洲不僅打橫抱著被,被裡還裹著他,跟古代妃子被寵幸似的,洗乾淨了塞被子裡運過去。
「你這麼瘦,」傅辭洲把祝餘在懷裡一掂,「以後多吃一點。」
凌晨四點多的時間,空氣中還有些涼意。
祝餘笑了一路,被傅辭洲抱進那座涼亭裡。
醫院住院部的環境不錯,小橋流水,綠樹涼亭。
噴泉還沒有開,周圍亮著冷白色的路燈,燈光照不到他們這兒來,灑在涼亭上的,只有月光。
「月亮好亮。」祝餘仰著臉,從亭下探頭看月亮。
他們坐在涼亭下的木質座椅上,傅辭洲把一半被子在祝餘身下墊好,又拉過另一半蓋在他的胸前:「別跟個猴兒似的亂動,萬一感冒了我怎麼和叔叔交代?」
「今天有星星,明天是大晴天。」祝餘興沖沖地說。
傅辭洲拉回他的手臂,塞進被子下面:「大晴天你還感冒的話,叔叔肯定怪我。」
祝餘抿唇笑笑,掙扎著探出一隻,撈了撈快要掉下去的被角:「我不冷。」
「我冷,」傅辭洲抓住祝餘的手,從後面拉了拉被子,徹底把人抱住,「給我抱抱。」
祝餘瞬間就老實了。
「我們要在這裡呆到什麼時候?」傅辭洲低頭問道。
他的臉貼在祝餘的發上,柔軟的髮絲撓著他的眼尾鼻尖,癢癢的。
「不知道。」祝餘幾乎是完全靠在了傅辭洲的懷裡。
手被抓著,人也被抱著,往後一仰就靠在了傅辭洲的肩上,能看見他微微冒出一點鬍渣的下巴和淡色的唇。
「為什麼不想去醫院?」傅辭洲垂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