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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洲不是很懂,但是聽醫生的話。
他們收拾完畢,等八點醫生查完房直接就可以離開。
祝欽拎著東西回家,祝餘和傅辭洲則直接去了學校。
他們昨天曠課一天的課,今天怎麼著也得過去了。
「我怎麼…這麼困…」
傅辭洲打了一路哈欠,一副睏意十足的模樣。
祝餘在學校門口買了兩個糯米卷,隨手就遞給傅辭洲一個。
「甜的,」傅辭洲咂咂嘴,「為什麼這玩意兒還有甜的?」
「我這是鹹的,」祝餘把自己的遞過去,「換一下。」
「我都咬過了。」傅辭洲有點不好意思。
祝餘拿過傅辭洲咬了一口的糯米糰直接開吃:「我不嫌棄你。」
他得吃點米進肚子裡,不然又怕低血糖給暈了。
「這多不好啊,」傅辭洲把那個鹹口的也遞到祝餘嘴邊,「要不這個你也咬一口?」
祝餘斜眼鄙視道:「神經病?」
找老陳打了電話,門衛大叔這才放他們進去。
教學樓下的公告欄裡貼著第一次月考的考場分佈,祝餘嚥下最後一口飯糰,才發現後天就考試了。
「考試還佔雙休,簡直沒有人性。」傅辭洲幽幽道。
「我這幾天都沒怎麼複習,」祝餘道,「估計要被你壓了。」
自己是什麼德行,到底是自己心裡清楚。
祝餘和傅辭洲從小學就開始一爭高低,雖然中間空缺了不少時間,但是自己和傅辭洲的水平還是摸得清楚的。
因為許多事情耽擱,祝餘這次考試成績並不理想。
好在有傅辭洲臨時給他抱了抱佛腳,雖然被對方壓了一頭,但是也就幾分之差穩在了第二。
老陳又開始找祝餘談心,說來說去就那些話,順便再加一句「你已經高三了,時間不多了,要專心學習不要想別的事情了。」
祝餘蔫蔫地出去,又蔫蔫地回來,他看見傅辭洲課下還能跟王應打一把遊戲,心道老陳剛才那句話應該對著這幾個人說。
「老陳找你幹嘛呢?」王應好奇道。
祝餘抱著鯊魚往桌上一癱,把那一句經典原封不動複述出來:「共勉共勉啊!」
「共勉就算了,」王應眼睛盯著遊戲,嘴巴卻和祝餘說道,「老陳這話分明就說給你聽的,他肯定是怕你早戀。」
傅辭洲的手指「唰」一下劃出了螢幕。
「我早戀?」祝餘瞥了一眼傅辭洲,「怎麼可能。」
傅辭洲最近就跟個王八似的沒個動靜,祝餘都開始懷疑醫院裡把自己當抱枕的人是不是他。
「當初我們去醫院看你,老陳還問我為什麼帶著褚瑤,」王應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我直接跑了,都沒敢說話。」
傅辭洲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他飛快結束遊戲,把手機往兜裡一揣就去推王應放在他桌上的手臂:「去去去,上課了,別說話。」
王應轉過身子,被嫌棄的莫名其妙:「我又沒跟你說話…」
祝餘大概知道緣由,把臉悶在玩偶裡偷樂,傅辭洲有些惱羞成怒,伸手去捏他頸脖。
上課鈴響,這節是數學課。
祝餘用課本把傅辭洲的狗爪子開啟:「別跟我鬧騰,上課了都!」
就像老陳說的,現在他們都高三了。
現在十月份,距離高考連一年都沒有,緊迫感要從娃娃抓起,再吊兒郎當三心二意,真要考不上大學了。
「老陳的話你聽到沒?」傅辭洲趁著上課前的騷亂和祝餘絮絮叨叨說著話,「未成年呢,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早戀啊?」祝餘故意逗他,「那不青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