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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唸白原以為會被抓進牢房裡關起來,這樣至少給她想辦法的時間。
可她卻被直接帶至公堂之上,堂上還有一名女子,她並不認識。
那女子見了她,立即指認:“就是她!我們少爺的隨從帶我去看過她。”
慕唸白一頭霧水,“是什麼啊是,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你!”
府丞將醒堂木重重一拍,“不得隨意喧譁,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回大人,民女慕唸白。”
府丞繼續道:“你可開了家胭脂鋪,前些日子還賣過幾盒胭脂給吏部員外郎邵家的公子邵志勇?”
“民女是開了家胭脂鋪,但每日來往客人眾多,邵志勇不過是其中一個。”
府丞示意皂班上呈物證,“你認一下,這胭脂可是你店裡的貨?”
“看盒子,應當是。”這包裝盒還是她當初特地去匣莊挑的。
“這裡有一份狀書,說你在胭脂中摻雜落胎之物,以致邵家媳婦見紅,幸得她只用了一二次,才不至於釀成大禍。”
慕唸白細細讀過狀書,見其上清晰記錄了邵志勇上三春曉買胭脂的時日,邵家少夫人使用胭脂過後的反應,以及醫官查驗的結果。
既然府丞出動官兵抓人,還直接用囚車押解她,看來對方做足了證據,胭脂中必然是真的含有落胎之物。
慕唸白將狀紙還給文書先生,“敢問府丞大人,僅憑邵家少夫人一人之言,如何斷定胭脂裡的落胎之物就是我加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腌臢東西是我們自己加的?”竹香哭得聲淚俱下,“府丞大人,我們家夫人嫁入邵家三年才懷得這一胎,其中辛酸,旁人不能知曉。”
言下之意,是她家夫人絕不可能幹這種蠢事。
“世上豈有會不愛腹中子的婦人。”府丞順了順鬍子,“人證物證俱在,慕氏,你可知罪?”
這就草率定罪了?慕唸白對這位大人的不公表示不服。
“恕民女無法苟同,民女的胭脂鋪一月賣出幾百盒胭脂有餘,府丞大人大可查驗一下,其它的胭脂可有出現這種情況。”
她跪直了身子,仰頭直視府丞,“況且,我朝有規定,凡購買紅花之物,需要醫官出具的方子,民女是否購買過此物,大人一查便知。”
竹香啟唇反擊:“你既起了作惡的心,又怎會留有證據,紅花是你叫旁人買的也說不定。”
“若是僅憑猜測就能定罪,那還要朝廷命官作甚麼!”
被她這麼一喝,府丞覺得有失臉面,拍醒堂木的時候更加了三分力道,“朝堂之上,豈容爾等大聲喧譁!”
兩方都收斂容顏,不再作聲。
“慕氏,聽邵家的人說你近來與邵家公子糾纏不清?”
“大人明鑑,是那邵志勇三番兩次騷擾我,邵家與慕家原有婚約,不過後來雙方解了婚約再無往來。”
“你胡說!我們少爺對少夫人向來是疼愛有加,千依百順,此事府上人盡皆知。我家少爺就是在一場酒局上與這婦人再次相遇,才有的後來那些事。”
聽到“酒局”二字,慕唸白心中“咯噔”一下。
“什麼酒局?”果然,府丞也發現這句話的關鍵所在。
竹香道:“是在海棠春的一場應酬,當時這婦人是陪酒的清倌,尋常良家婦女,怎會去那種地方。”
這下真的是百口莫辯。
確實,尋常良家婦女,不會去那種地方……
“這和本案有什麼關係?”慕唸白感覺再辯下去,就會陷入自證環節,而一旦陷入自證環節,就等於陷入被動。
她只盼著月桐那丫頭,能快點兒找出玉佩,到燕府去搬救兵。
前兩次她和燕小公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