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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瘟神,“我們爺有正事。”
媽媽瞧這馬車奢華無比,知道里頭是貴客,可惜這貴客不是來尋花采蜜的,她只能訕訕道:“不敢打擾,若貴客下次再來海棠春,我們一定好好招待。”
景策也不搭話,眼神空洞地望著遠處,隻手上的一把刀柄依然橫在她的胸口。
媽媽也不敢再多話,趕緊著回去了。
臨上樓嘴裡還唸叨著,“不是來尋歡作樂,馬車停這門口乾嘛。”
一回想,方才那位公子說的是“我們爺”,她也就放下心,只要不是哪家大人的夫人來鬧事就好。
景策在車邊候了好一會兒,才見裡頭有位著月牙色素軟緞衣的女子出來,她正在門口來回張望。
“爺,慕姑娘出來了。”
也不待他主子示下,他已經笑臉上前,“慕姑娘,好巧。”
慕唸白見來人是景策,既欣喜又詫異,“這麼巧啊,你也來這兒?”
“啊……慕姑娘誤會了,我陪我們爺消食……消到這兒來了。”
只一梭巡,她就看到了街邊那輛金頂紅纓的馬車,此處一見故人,她早將當日在棲遲中受人冷眼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下了臺階,她站在車窗邊,小聲行禮問安:“給小殿下請安。”
晏之初拿兩根手指掀開了窗簾,半明半暗的光線裡,他分明從她眼中讀出了一絲歡喜雀躍。
這神情令他很是受用。
“上車。”
然而她樂呵呵道:“不用了,我叫了輛馬車,每日這個時辰就在這兒等著我呢。”
或許是意識到他滿臉寫著“不識好歹”四個大字,她又改了口,“額……我去同那車伕說一聲,您稍等我一會兒。”
她提著個木箱子轉了一圈,尋到那個車伕,給了塊散碎銀子,又跑回來,“走吧。”
上了車,車簾一關,忽然兩眼一抹黑。
大約這車簾用料厚實,它結結實實地貼著車門垂墜著,愣是一點兒風都沒透進來。
四周分明是亂糟糟的聲音,可慕唸白覺得靜,靜得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孤男寡女,氣氛忽然曖昧起來。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到那兒去幹什麼?”
“我我……我去那裡當化妝師傅。”
晏之初輕呼一口氣,還好,不是去那兒幹別的,“你若是遇上什麼難事,大可以來棲遲找我,可別走了歪道。”
歪道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也不管黑暗中對方看不看得到,慕唸白擺手道:“您放心吧,我這個人一身正義,絕不會走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