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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只能道:“既如此,燕某也就不勉強姑娘,姑娘當心。”
也不等腳凳放好,她掀開車門簾徑直跳了出去,跟莫凡說了幾句話後,轉身就攔了輛馬車走了。
那跳脫的身形,同“大家閨秀”四個字完全沾不了邊,可就是讓他覺得有意思。
想起她方才那句要給他抽成的話,忍不住撫額輕笑了一聲。
莫凡靠近車窗,見主子這番神情,變得踟躇起來。
“她方才同你說了什麼?”
“慕姑娘方才說,您貴人事忙,以後若想尋她,可以叫我去遞個訊息,犯不著您親自去。”
這是一番推拒之言。
莫凡覷著主子的神色,果然,那抹笑在聽到這句話後立時消失不見,他臉上又恢復尋常所見的那副懨懨模樣。
好像這世間的一切都叫他提不起興致。
氣息驟降,冷得莫凡打了個寒顫。
燕煦堯放下車簾,只丟下兩個字——“回府。”
為了感謝晏小殿下,慕唸白糾結了好幾天,感覺頭都快想禿了。
雖然想走真誠路線,但可惜她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手藝。
唯一還算可以的,就是自己的胭脂和化妝技術,可這些他一個大男人不太用得上啊。
大道至簡,還是叫陳嬸幫忙做魚湯吧。
借花獻佛也是獻。
上回月桐念著沒喝到魚湯,這回慕唸白索性把魚買了個夠,叫眾人都嘗一嘗。
因為魚買得多,陳嬸家還帶著個孫子,怕是料理起來不太方便。
她就叫張嬸她們都幫忙把魚料理乾淨了,才送過去。
先把要送出去的魚湯單獨做好一鍋,裝入食盒,陳嬸又開始做第二鍋。
慕唸白提著食盒出發去“棲遲”,臨走叮囑月桐,“你們吃了陳嬸做的魚湯,中午記得叫她帶著孫子到我們家去吃頓便飯。”
“小姐,您就放心吧,快去快回。”
在路邊叫了好幾輛馬車,都不知道“棲遲”怎麼走。
她其實搞不清楚這名字是叫“七池”還是“棲遲”,一直叫到第五輛車,終於遇上一個知道路的車伕。
這一耽擱,到人家門口估計都要午時了。
趕上飯點兒去總歸不太好,像是專門去蹭飯的。
不過他要是留自己吃飯,那她也犯不著拒絕,畢竟小殿下府裡的伙食,還是值得一試。
下了車,抬頭一看,門頭匾額並非普通牌匾,而是一道石匾。
其字型流暢,剛勁有力,正是——“棲遲”。
她心頭浮過那句“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棲遲棲遲”,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寓意,他為何要給自己的府邸起這麼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