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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焰。必須要主動給與對方無法阻擋的雷霆一擊,剁掉他們蠢蠢欲動已經探出來的爪子,再變本加厲的一舉連爪子後的臂膀都扯斷下來,才能一洩心頭之恨。
對付這樣的敵人,必須要讓他們知道疼,而且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才能收到成效,才能一勞永逸。歷史是一位明師,它早就告誡過我們這些血的經驗教訓。有關這一點,米國人無疑比誰做的都徹底,正是七十年前的仲夏,“小男孩”和“胖子”兩顆合約40000噸威力的原子彈在日國本土的大爆炸,加速了戰爭程序,促使日國政府無條件投降,接受本就無可避免的敗局。
米國人的“痛下殺手”造就了殘酷而震撼的事實:原子彈爆炸的強烈光波,使成千上萬人雙目失明;6千多度的高溫,把一切都化為灰燼;放射雨使一些人在以後20年中緩慢地走向死亡;衝擊波形成的狂風,又把所有的建築物摧毀殆盡。處在爆心極點影響下的人和物,像原子分離那樣分崩離析。在16公里以外的地方,人們仍然可以感到悶熱的氣流……
這就是痛,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都很難承受下來的滅頂之災。
當然彼時處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炮火紛飛的迷亂戰局中,著名的“某島戰役”和“某繩戰役”先後導致了盟軍付出了傷亡100000餘人的沉重代價,究竟誰的“痛”更慘烈一些,無法準確評斷。
距離那段腥風血雨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世紀,一切都成為歷史。戰後有很多人對是否有必要使用原子彈存在著激烈的爭議,這涉及到人道和世界觀、戰爭觀等多個深遠廣大的領域課題。今天已經沒有那麼激烈焦灼的戰事發生,再祭出原子彈的大殺器當然也不可能,但這不等於讓林翰找不到辦法痛擊小鬼子們,讓他們再深切領略一下什麼叫刻骨銘心的痛。
不同的是,林翰本意上沒有代表任何立場的企圖,也不想發動一場戰爭。非要說出發點,他也僅僅是想保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那些科研成果和技術優勢,不被強盜們掠奪霸佔而不得不施展必要的手段。
有一個懸念是,雪神不可怕,赤逸盟也不可怕,林翰要撥開重重迷霧對上更高層的幕後黑手,甚至演變成以一人對抗一國的驚天地泣鬼神壯舉,有這個可能嗎?
第六百三十一章 榕樹下的兄弟
神鵰出現在滇南邊境的一個小鎮上,獨自坐進了一家茶館裡,優哉遊哉的品嚐著一杯濃濃的普洱茶。
由於時節已經過了旅遊旺季,天氣漸冷,這個邊境小鎮來往的旅遊觀光者很稀少了,顯得愈發淡雅寧靜。初冬的陽光即使是在午後,投射下來的光線也並不如何強烈,照在身上只有一層淡淡的暖意。
神鵰隨身帶著一個大大的雙肩揹包,一身幹練的休閒運動服,潔白的旅遊鞋一塵不染。胸前斜跨的專業單反相機一直不離開手中,品茶的間隙還不時舉起它瞄準某個角落拍上一張,露出滿意的微笑。
茶館的老闆和服務員很容易辨識出,這是一個比較狂熱的攝影愛好者,旅遊很可能和他的愛好相輔相成。出現在客源稀少的邊境小鎮採風,是再正常不過了。
神鵰的鼻尖沁出微細的汗珠,又品了一口茶後從容的四下觀望。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次出行遠赴滇南的目的是什麼。
大師兄雪神把龍珠託付給了他,然後輾轉橫跨大半個華夏國來到滇南邊境,最後和薩仁花碰面。
神鵰只想著把龍珠交付的那一刻,連帶著把自己十年前許下的三個承諾也做最後的瞭解。至於薩仁花本尊,他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不想見。
十年生死兩茫茫,這位昔日的師尊和救命恩人一直不曾再謀面,見與不見又能怎樣?
時光的遷移和年歲的增長,神鵰愈發的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再和薩仁花還有“慕士之聖”在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