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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我不會讓。」他低首覷她一眼,偏眸去看身後的屏障,「強行破陣,你會死。」
暮雪冷漠別開眼,繞開他,持劍刺向屏障。
沈律當即攥住她的手腕,冷冰冰的聲音用力墜落。
「我說了你會死。」
「我聽到了。」她板著臉甩開他的手,比起之前更加抗拒他的觸碰,「我現在沒工夫陪你打架,你也別來幹擾我。」
「我和逆恆可以幫你們從這屏障毫髮無損的出去。」沈律同樣冷著一張臉,每一字都透著寒氣,「只要你一句話。」
一炷香過後,他們四個同時破門而入,舉目望過去,看見成菡正在脫季允身上的衣服。
暮雪和朝月快速背過身去,神色皆是一變。
「我……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朝月說完就要拉著暮雪的手離開。
「等一下。」成菡輕聲挽留他們,手上動作慢了一些,「你們進來。」
「我們就不進去了吧。」朝月弱弱地推脫。
「進來。」成菡沉聲重複道。
「……好吧。」朝月閉上雙眼,握住暮雪的手,和她一起慢慢摸索至床邊。
「那朝月你先——」成菡抬眼看著朝月,順勢抱住雙臂,「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還會閉著眼睛給人上藥?」
「上藥?」朝月突然間睜開雙眼,緊張的湊到成菡身前,「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不是我。」成菡輕嘆了口氣,從季允身上移開,「劍上興許是塗了毒,他從剛才就開始昏迷不醒,我叫他,他也沒有反應。」
「那我來吧。」朝月挽了挽袖子,垂眸觀察季允的傷口,「除了成菡可以留下,你們都出去。」
「我也要留下。」逆恆大步走進來,態度強硬,「如今魔君在這裡受了傷,我沒辦法相信你們。」
「你隨意吧。」朝月懶得看他,朝身後揮了揮頭,「關上門。」
逆恆注視了朝月的背影一瞬,將暮雪和沈律趕了出去,輕輕合上了門。
「很嚴重嗎?」成菡在一邊關切的問朝月。
「這一次受的傷倒也說不上很嚴重,只是……」朝月眉心下壓,忽而轉眸嚴肅地看著成菡,「他之前還受過很重的內傷,且一直都沒有痊癒,你知道嗎。」
「我……」面對朝月的問題,成菡心神恍惚,視線落回到季允的身上,「不知道。」
「那這就有點麻煩了。」朝月挪開手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喂,你怎麼不問我。」見她要走,逆恆不悅地扯住了她的手腕,「連試不試你就要放棄了?」
「我可從沒說過要放棄。」朝月低下眼眸去看拽住自己的那隻手,反問道:「怎麼,將我攔在這裡,難不成你要去替我取藥。」
朝月確實不情願醫治季允,可如今他與成菡已經結為夫妻,若他在大婚之夜死在深華宗,事情就會變得複雜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說完,逆恆急忙抓著朝月的手腕走出門外。
他們離開之後,成菡重新在床邊坐下,端詳著季允蒼白的臉,一顆心遲遲不能平靜下來。
不管成菡怎麼想,她都無法理解,季允替她擋劍的事實。
他明明知道她之前想要殺他,非但視而不見,事到如此,他還要救她。
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變了。
就像她一直只把季允當做宿敵一樣,季允沒有理由在大戰之時對她動心。
她原以為他只是一時間頭腦不清醒。
可現在一看,他應該是生病了。
而且還病得不輕。
不然成菡無法解釋他近幾日對她的做的所有事情。
沒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