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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這個與他有殺父之仇的人,竟然以這種方式死去,他不知道是應該歡呼,還是應該難過。
李楓林搖了搖頭,默然不語。
與李梓騰的懵然不知不同,他是知道燕帝病危,諸王暗戰的情形的。很明白只等燕帝一死,京城便要迎來一場血戰。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而且,既然皇帝的日子沒幾天了,唐義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下手弒君呢?這不是等於授人以柄麼?以他的老奸巨猾,斷斷不可能做出這等不智之事來。
沒等他們有太多時間考慮。那隊騎兵便已衝到了城門前。一時間城門落鎖,兵士上城,刀槍出鞘,一副大敵當前的架勢。而四周百姓見此情景,哪還有一點遲疑,一聲發喊便四散奔逃起來。街市上頓時一片大亂。
“楓林,我們怎麼辦?”李梓騰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李楓林沉聲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帶你出城。”
說著一把捉住李梓騰的左臂,未見怎麼使力,便騰身而起,向城頭飛了過去。武道修士雖然不像仙道修士那樣可以無限制的御劍飛行。可是區區一個城牆的高度,還是無法限制住高階武道修士的行動的。
二人的身形剛剛飛到城牆的上空,忽覺前方一道渾厚的氣勁,如一座山一樣撞了過來。規模之宏大,威力之強勁,連李楓林也無法輕易化解。
“竟然是武尊強者!”李楓林暗暗叫苦。若是一對一正面對敵,他自是不懼怕對手,可如今帶著李梓騰,便無法隨意施展了。不得已,他只有帶著李梓騰反身後退,同時向前打出一道氣勁以阻擋對方的攻勢。
等他們落回城中,只見城頭站出一人,錦衣金盔,竟是個兵馬指揮的模樣,那人朗聲道:“齊王謀反,四門皆閉,任何人等不得出入。凡擅自出入者,皆以謀逆論處,殺無赦。”
話音入耳,李楓林不由皺眉道:“這事兒棘手,此人修為不下於我,這一關只怕不好闖。”
李梓騰想了想卻道:“這怕什麼?咱們既然不走門了,又何必在這兒吊死?城牆這麼寬,哪兒不能飛?看他能管多遠。”
李楓林一聽,不覺啞然失笑:“行,還是你腦子靈,咱們走。”
說著兩人便舍了城門,徑直沿著城牆邊的步道向北而去。而有趣的是,那兵馬指揮似乎也並不打算乾乾預他們的動向,只是靜靜的目送著他們離開,便退回了城樓之內。
走出不到三百步,這裡城頭計程車兵便已減少了許多。到底是突發狀況,四城兵馬指揮司看樣子還未將全部兵馬調動起來。
“走!”李楓林輕呼一聲,便扯著李梓騰飛越過了城牆。城頭的幾個兵勇也只能咋呼兩句,終究拿他們無可奈何。
出了城,二人發足疾奔了一陣,一直跑入了一片密林之中,這才停了下來。
然後不約而同的,他們都回頭望向了城樓的方向。
“梓騰,咱們這便去麼?”
李梓騰回頭看了看他,會心的一笑道:“皇城裡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要你沒事人一樣陪我去燒紙,確實有點勉為其難啊。”
李楓林搖頭道:“我不是說這個。既然說好陪你同去,我自然責無旁貸。但我擔心的是,這事可能波及到咱們李家。”
“嗯?”李梓騰茫然道:“咱們李家在城外,皇城裡就算血洗一遍,又如何傷到咱們家一根毫毛呢?”
李楓林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道:“梓騰你從小長於修仙門派,無憂無慮,這種帝位爭奪的殘酷之處終究是見得少了。”
李梓騰聽得一頭霧水,不由皺眉道:“原來是爭皇位。你的意思?難道咱家也參與了?”
李楓林道:“李家雖然才剛剛解除延續十多年的禁令。可是這一股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