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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仰著頭一副等著任平生把菜放在盤子裡模樣,任平生差點笑了。
他給萬漠鴻夾了菜,誰讓這傢伙是個真皇子,臭脾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過來的,就像他教學生須得循循善誘。
萬漠鴻見他動了手,氣消了一些,可是到了晚上睡覺,這火又再次燃了起來。
兩個陌生人住在一起難免會有摩擦,經過這些天的適應,緩過勁兒的萬漠鴻對任平生的小院可以說是百般挑剔。
任平生很懷疑,這人要麼是個天生的暴君,要麼就是有公主病的皇子,什麼臥薪嘗膽,這不是萬漠鴻做得到的。
「你既不睡裡面又不想睡外面,那你睡哪兒?睡我身上?」任平生吐槽道。
萬漠鴻扯著被子:「反正你和太監沒什麼兩樣,何必同我睡一張床,外屋那榻不錯,你去睡。」
木榻和座椅沒多大區別,只是寬大一些放著小桌子,任平生才不會委屈自己。
時間不早了,明日他還得早起,不想和萬漠鴻廢話,於是脫了鞋擠上床,也不管裡面的萬漠鴻動嘴皮子。
萬漠鴻見任平生不管不顧,他自己也不可能和個姑娘似的糾纏不休,只能睡覺。
幾日後,任平生休沐結束,在萬漠鴻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返回皇城守衛的城安營繼續守城任務,他的兩個手下王虎和韓震被依舊留下來看著萬漠鴻。
城安營分別在皇城四大門分別駐守,任平生在東方的青龍門分營。
除了日常值守任務外,其實也沒多大事,因此不少人道這城安營就是世家公子混日子的地方。
至於當初他一個武狀元為何被放在了這個職位,還是因為他是皇后母家人的緣故。
清閒衙門沒什麼不好的,一月前任平生醒來後挺適應這大成將軍的工作,不止因為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裡的同僚們似乎對他並不親近。
原因也很簡單,以前的任平生並不喜歡混吃等死,他勤於練兵,強度雖然比不上邊疆駐守的將士,可在皇城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但其他三門守衛都過的瀟灑,只有他們青龍門日日操勞,換誰心裡平衡,更何況這些兵裡面除了背景戶其他大多數都屬皇城本地人。
幾輩子紮根皇都,雖然都是平頭百姓,可也是有心氣的平頭百姓。
因此任平生手下人雖然聽話,心裡怎麼怨就不得而知了。
來到青龍門校場,副將葛根正在練兵,這位副將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美髯,眼神如炬,卻是任平生的迷弟。
在一眾官宦子嗣中他是主副將裡唯一的平民出身,實心眼,和任平生一樣不受人待見,小時候因發熱被一大夫用葛根湯救回,於是從葛毛蛋改名葛根。
不過改名也沒多大用,同輩或關係好的依舊叫他「毛蛋兒」。
「將軍你來了。」葛根大步走過來抱拳行禮。
「好了毛蛋兒,說說這些日子都有什麼事兒。」任平生穿著甲冑,神色嚴肅,底下那些兵見了操練的更加認真,生怕受罰。
葛根抓了抓鬍子說:「其他三營不要臉,趁將軍沒在編排許多,我都聽不下去,還有有傳言說周統將可能要調任兵部任職,新的統將要在你們四個中選一個出來。」
任平生眼神一閃,難怪萬漠鴻費勁巴拉地要勾引自己,怕是早就聽到了這個訊息。
他記得史書中的任平生確實成了統將,否則萬漠鴻也不會奪位成功。
「我知道了,今日午會,聽到什麼都別生氣。」任平生說,這葛根雖然忠誠,確是個暴脾氣。
要是他沒在,葛根還尚且收斂,他在的時候,那還真是跟找到靠山了一樣不加收斂。
葛根不大情願地「哦」了一聲,他這些日子聽到那些編排將軍的話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