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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佈,看來天氣預報說的挺準,一場暴雨就要來了。
安虹一邊手腳麻利地收拾桌上的碗碟,一邊把今天要做的事情想了一遍。
十點鐘要給眼科診所打電話給兒子約個檢查,最近這孩子老是不停地眨眼,老公都說我家小森要變成孫猴子了。上上個月定的新沙發說是六週到貨,這已經快兩個月了還沒來,得打電話催催。老公當時看上鬼佬店裡的傢俱時她就說過,價高貨慢,現在果然不出她所料。還有,女兒安娜明天學校要過crazy hair day(瘋狂髮型日),她一會兒得在網上查查有什麼奇怪的髮型。上次crazy hat day(瘋狂帽子日),安虹從西遊記觀音菩薩的頭飾中找到靈感,給女兒趕製的小觀音帽讓她在年級裡爆紅。這次,她又央著媽媽給她設計個出其不意的髮型,好讓她再風光風光。
安虹移民到澳洲後就沒再正式上過班。好在老公的收入一直不錯,不過幾年的光景,他們已經在這個雪梨南部叫hurstville的小城買了一棟幾百平米的房子。
房子有兩層,四臥三衛,房後還有一個不小的後院,被一人多高的木柵欄和兩三米高的側柏環繞。樹木終年鬱鬱蔥蔥,正好擋住了外面的視線,隱秘性很好。雖然買這套房子時老公不是特別滿意,但在這個中產階級為主的地區,這間房子已是不錯的戶型。
安虹家後面,還有一條不寬不窄的小河,在她家和周邊四五棟房子的後院牆外有半米左右的小徑,蜿蜒在河邊順河而下。小河兩邊是一人來高的蘆葦盪,密密的一片。風來時,綠油油地搖曳在河邊,很是養眼。河上不遠處,還有座小木橋。那裡雖然偏僻,但偶爾會有附近的住戶在河邊慢跑散步。夏天時,也是個消暑納涼的去處。不過,現在天氣還未轉暖,河兩岸整天見不到半個人影,很是安靜。
後院的柏枝有些泛黃,安虹拿了修枝剪子匆匆地修剪。
十月初天氣仍然有些涼,加上陰天,天色越來越暗,風也颳了起來。安虹戴上了外套上的帽子,手上更加快了速度。
枯枝剪得差不多了,雨點開始劈劈啪啪地砸下來。安虹慌忙收起剪子往旁邊的小工具屋裡送。
一個悶雷打下來,驚得她手裡的剪子差點脫手。她還沒來得及回屋,瓢潑大雨就毫不遲疑地潑撒開來。她不得不趕緊鑽進小工具屋裡,把門也緊緊帶上。
陣陣悶雷過後,雨下得更加肆無忌憚。豆大的雨點打在屋頂樹梢上,濺起了片片水花,讓本來已經黯淡的天色更加模糊不清。
安虹抹了把剛才打在頭上臉上的雨水,思量著這雨什麼時候小些,她好跑回屋裡去。
可是,雨勢絲毫不減,那噼裡啪啦的雨聲也彷彿徹底隔絕了世界。
突然,院牆外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傳入,雖然聽不太清,但她能分辨出那應該是一男一女在對話。
安虹好奇,誰會在這麼大的雨中跑到這偏僻的河邊?她輕輕扒開靠在後窗下的工具,踮起腳向外張望。
窗戶很小,位置也高。雨點透過紗窗打在她的臉上頭髮上,她勉強能從這個小窗,透過木院牆的縫隙看到河邊的小徑和那片蘆葦盪。
大雨中,她看見那片蘆葦中有兩個人影。雨突然下得越來越急,密密的雨點把蘆葦打彎了腰,讓她終於看清那對男女。
那男人很高很壯,穿著黑色帽衫,半個身子露出蘆葦盪。他把帽子戴在頭上,斜對著這邊,看不到臉。那女人卻很嬌小,只勉強露出腦袋,雖然看不太清容貌,但感覺歲數不是很大。這時兩人都是全身濕透,嘴裡說了什麼完全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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