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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是,目前她沒有符筆啊,修為還達不到,不用符筆便能隨手畫出符篆的地步。
先鋒營按部就班地訓練,副將袁弘闊營帳卻是連叫了幾個軍醫了。
今兒一大早,袁弘闊便被渾身紅腫瘙癢折磨醒了。
哪怕是重新沐浴,都不管用。
瘙癢實在難忍,便叫了軍醫前來。
“庸醫,這都醫不了。要你何用?”袁弘闊被癢的心煩氣躁,大罵兩名束手無策的軍醫。
軍醫也很委屈,誰知道袁副將這是怎麼了?用了藥,一點兒也沒管用啊。
“副將,劉老來了”,下屬回來稟報,並掀開帳篷的門簾。
袁弘闊好不容易壓住胸中的怒火,逼出個僵硬的和顏悅色的神態,“劉老,麻煩你快給本將瞧瞧。”
劉軍醫劉義樊被急匆匆地請了來,還沒喘口氣,聽見袁弘闊的話語,抬眼一瞧。
哎呦喂,嘖嘖,只見袁弘闊的臉,腫的像個豬頭,還紅彤彤的,雙眼被擠壓成兩條細細的縫兒。
敞開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也是一層大片大片的紅腫,已經不能說是疙瘩了。被袁弘闊撓的有些地方,已有潰爛。
看的劉義樊一陣發麻。
仔細上前檢視,並詢問了昨日的飲食,劉義樊皺著眉問道:
“袁副將,昨晚可曾被風吹了?”
袁弘闊一愣,被風吹了?冷不丁打個寒顫。
昨晚可不是有一陣陰風來著?現在想想頭皮都還發麻。
木木地點點頭。
劉義樊恍然,說道:“這就對了,袁副將,您這是被賊風侵擾了,起了風團,過幾日便好了。
我給您開點止癢的藥物,內服及沐浴,可減輕痛苦。但,千萬不要用手撓了,撓破很容易潰爛。
哦,還有,已經潰爛的地方敷些這個藥粉。最關鍵,便是注意保暖防風。”
終於有了定論,袁弘闊也不好再扣著軍醫,連忙吩咐心腹下屬跟著取藥,熬藥去了。
至於帳篷,袁弘闊吩咐,將透氣窗和門簾,都封的嚴嚴實實的,生怕有一絲賊風進來。
寧可不透氣悶著,也不敢再讓風進來。
大將軍蕭合磐得信,專門過來探望了一番,也心生好奇的很,想他們行軍打仗,風餐露宿的,也沒這樣啊。
也沒多呆,一則,現在的袁弘闊緊張的很,生怕有人進來出去的帶著風;二則,親衛稟報說,蕭衍求見他,說知錯了,想見面談談。
知錯了?
蕭合磐納悶,這小子平日裡脾氣瞅著挺溫和,實則對自己認定的事情,很是固執的。
不過呢,蕭合磐也想跟兒子聊聊,這倒是給了他一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