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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沒事,不用拿藥。”
彭萬里拿著報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個玉墜,彷彿要把報紙盯出來個洞。
“是那個齊什麼師長出什麼事了嗎?”
許愛蘭下意識以為齊大河是彭萬里的得意門生,出了事他才如此反應。
“不是,愛蘭,我好像找到我愛人了,她還活著。快去安排人,我要去豫南省南市,我現在就要去!”
彭萬里拿著報紙,站起身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走。
“彭叔,你先別激動,我現在就安排人,你坐下先喝碗粥我們再走啊!”
“不喝了,我現在就想去南市。馬上走!”
彭萬里覺得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結婚沒幾天的新婚愛人,把她一個人丟在老家裡。
後來功成名就,天下太平,結果多方尋找也沒找到人,他因為忙於國家大事業,錯過了尋找她的最佳時機。
直到後來退休有了時間,回到老家尋找幾次也沒找到蹤影,到最後他也死心了,本以為人或許已經死了。
沒想到今天在報紙上看到了她當初送他的那塊玉墜,而且他一直在尋找他幾十年從未間斷!
這就讓他心底的愧疚之情被無限放大。
許愛蘭自然知道彭叔口中的愛人就是從未見過面的彭嬸。
因為她,彭叔幾十年來不管哪個女人對他再好,他也從未動過心。
一心撲在國家大事上,兢兢業業幾十年如一日。
二十多年前在中市地震中救下了失去雙親的她,改名許愛蘭一直撫養她長大。
她知道彭嬸的出現對於鵬叔意味著什麼。
“我安排人,咱們立馬走,彭叔你彆著急。”
許愛蘭撥通了愛人林俊英的電話。
不多時,三輛軍用吉普車中間夾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從大院內緩緩駛出來出了城區,直奔豫南省而去。
“彭叔,我們直接去那個什麼秀禾服裝廠,找那個叫王秀秀的女同志嗎?”
“不,不著急,咱們先去齊南軍區找齊大河瞭解一下情況,我怕貿貿然去不太妥當。”
彭萬里現在的心情相當複雜,他迫不及待,萬分期待的想要見到幾十年未見的愛人,但是又害怕,害怕她們會不認他,畢竟這麼多年,他為了公事從未去仔仔細細尋找過她,等到再去找的時候,已經過去幾十年了。
聽到的都是她已經死了的訊息。
終究是他為了家國而負了她,讓他獨自一人守寡幾十年,從豆蔻少女到白髮老嫗。
她的內心肯定是恨他的。
彭萬里一路上都心情忐忑,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程秀蘭,她是否會原諒他。又或者是恨極了他。
………………
王秀秀最近忙得頭昏腦脹,因為服裝廠和汽水廠,她連去思念駱向東的時間都沒有。
馬上就要到大合唱表演的日子了,這最後幾次排練總是要去一去的,畢竟從頭到尾她都沒去過一次。
就算是她打定主意把c位讓給馬意歡,也還是要去走一個過程。
因為一大部分的軍嫂也要參加這個表演,齊指導員乾脆開了一輛大車,把所有人都拉過去一起排練。
王秀秀帶著軍嫂一眾人到了文工團的表演場地,大家準備一起排練。
馬意歡帶著文工團的那些小姑娘已經在等候了,看到眾人過來,立馬笑臉相迎都走了過來。
“嫂子,你們可是來了。這時間也沒剩幾天了,咱們可要抓緊排練好,爭取好拿第一名。”
“嗯,我對咱們大家都有信心,咱們開始吧。”
她話音剛落地,就聽到外面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
來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