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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謝謝。”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逃脫了。”

付士柯幫我點著煙後,才點燃自己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平時很少抽菸,除非遇到了煩心事或者學術上的難題。

“沒事,這只是小事一樁。”

“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想問問你!”

付士柯猛吸了一大口煙,似乎抽菸確實能減輕他心中的恐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將煙霧吐出,夾著香菸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著。

“你是想問我,庫洛姆去哪兒了吧?還有,我是怎麼恢復意識的,對吧?”

付士柯不愧是學識淵博之人,我還沒開口,他竟然就猜到了我要問的問題!

“對。”

“你知道嗎?”

“我想知道全部細節!”

我毫不客氣地拿起付士柯放在床頭櫃上的香菸,抽出一支,悠然地點上,靜靜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講述。

我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迫不及待想知道在我意識沉睡之後,小時候的自己究竟用我的身體做了什麼,還有那隻鹿首人身的怪物,它又是如何消失的。

“關於你的事情,紫萱都跟我說了,你是一頭狼人,是被狼人咬傷後轉變的!”

“而庫洛姆不一樣,它是依靠附身!”提到附身,付士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聲音也隨之發顫。

顯然,付士柯剛剛恢復意識,還未能從被庫洛姆附身的陰影中走出來。尤其是在地下室裡,當他醒來時,看到自己滿身血汙,面板上用動物鮮血畫滿了詭異圖案,還有那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血腥場面——自己生吃動物內臟血肉,將其扒皮抽筋。若非精神足夠強大,恐怕他早已精神崩潰!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香菸,毫不遲疑地抽出一支,正準備點燃時,我手中的 Zippo 打火機已燃起了火苗。

“你應該聽說過鬼上身吧?”

“就是死人的鬼魂佔據活人的肉身,取代陽人,在人世間繼續生活。”付士柯猛吸了一口香菸,極度恐懼的情緒稍稍得到緩解。

“庫洛姆附身的原理和鬼上身差不多,都是奪舍。但有一點不同,庫洛姆一旦附身時間過長,這具肉身就會與它合二為一,最終完全變成它。”

“我的靈魂就會消失,如同這煙一般,徹底從世界上消散。”付士柯抬起夾著香菸的手,指著嫋嫋升起的煙霧向我解釋道。

“除非庫洛姆主動離開,亦或是死去,我方能重獲自由!”

既已付士柯恢復意識,那便表明,庫洛姆要麼主動離去,要麼已然殞命。我料想,前者可能性微乎其微,它大機率是被幼時的我所殺!

“它死了?”我凝視著付士柯的雙眼,徐徐問道,四目交匯,付士柯的眼神竟有些躲閃,似乎對我心存畏懼。

我亦猛吸一口煙,直至菸蒂僅剩一小截,才將其摁滅在菸灰缸中。他這眼神頗有異樣,稍許令我心生不安。

“嗯嗯,它死了,卻也未完全消逝,有一部分殘留於我體內,我能真切感受到。”付士柯言罷,用手指輕觸自己心臟位置。

“不過,它遺留的並非靈魂!”一支菸抽罷,付士柯便將目光再次聚焦於我臉上,他緊盯著我的眼睛,眼神雖不再如先前那般恐懼,但心跳依舊急速。

‘這是恐懼的跡象!’

“怎麼了?”我從煙盒中又取出兩根菸,遞給付士柯一支。

我深知付士柯眼神所表達之意,那是一種有話想說,卻又不敢說的糾結。

‘他在顧忌我,在猶豫!’

他這一舉動,反倒讓我也有些懼怕了。

“沒事,你說吧。”

既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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