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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有個好的交代。”
“這一次，因為你的胡來，導致我們犧牲了一名戰士，陸晨曦還受了傷。你可知道，這裡是在危機四伏的前線，不是在國內，不是你那個吹著空調喝著咖啡，怡然自得的辦公室。”
“這次的一死一傷，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這是一個重大的過錯和失敗。”
“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那是一個原本根本就不應該發生的錯誤。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如果無法勝任這份工作，那就請你不要來這裡，也不要待在這個團體內，這原本就是一份危險的工作，而你的存在，只會讓人陷入險境，林小姐，請你認真反省，也希望你能給此次的事一個交代。”
賀震霆整個人軟軟的靠在椅子上，看上去很是疲憊，像是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賀震霆閉了閉眼睛，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從一旁的抽屜裡拿了一根菸出來，點燃。賀震霆猛吸了一口，將煙在嘴裡憋了好久才吐出來，這一系列動作都在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煩躁，多憤怒，林佳菲在一旁低著頭一點不敢吭聲，連呼吸都是輕緩的，生怕招惹了這位冷麵閻王。
“震霆哥哥。”陸晨曦站在指揮室的門口，看著疲憊不堪的賀震霆，心疼的很。
賀震霆聞聲立馬坐了起來，看見門口的陸晨曦，趕緊把手裡的煙掐滅，又站起來開啟窗戶，將屋裡的味兒散出去。
“你怎麼來了？不好好休息，到處跑幹什麼？”因為身上的煙味兒，賀震霆站在窗邊沒有往前走。
“我來問問你，洪軍的送別儀式我能參加嗎？”陸晨曦一邊說著一邊往賀震霆跟前走著，賀震霆見狀立馬阻攔。
“別過來了，我身上有煙味兒，一會兒再嗆著你。身體允許的話就去吧，按規定是要參加的。”
“哦，好。我已經好了，就是嗓子還有點疼，不是很爽利，養一養就沒事了。”
“嗯，那就去吧。等回國了去找個中醫再看看，好好調理調理。”
“好。震霆哥哥，我記得你以前不抽菸的。”陸晨曦看著賀震霆，心裡難免的有些難受。
“嗯，就這幾年才會的，有些時候需要個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煩躁和難過。”賀震霆坦然自若的說著，彷彿說的不是他一般。
陸晨曦卻在他的這番話裡明白了，原來這些年他都是以這樣的方式在度過每一個關乎生死的時刻。
“震霆哥哥，這些年你都是這麼過來的嗎？”陸晨曦的眼裡佈滿了水霧，下一刻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沒事，習慣了。一會兒就出發了，你的東西都收好了？”賀震霆笑了笑，回答的很簡單，但陸晨曦很清楚，這些年的生活絕不是他一句習慣了那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