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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建築物,薛貝克蒙席就指指自己的右耳,然後比了個環繞整棟建築的手勢。
&ldo;到處嗎?&rdo;主教問道。
&ldo;是的。&rdo;薛貝克蒙席用他的母語回答,接著改用希臘語―――不是現代希臘語,而是亞里斯多德使用的古希臘語,這種語言只有幾位牛津和其他大學的學者能懂,&ldo;歡迎你,閣下。&rdo;
&ldo;這趟旅程就算是坐飛機也嫌久了點,為什麼我們不能坐船?那是一種比較溫和的旅行方式。&rdo;
&ldo;這是進步的代價。&rdo;德國人無奈地答道。說起來,從羅馬飛到北京的航程只比從羅馬飛到紐約多四十分鐘,但是雷納託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ldo;你對那位隨員瞭解多少?&rdo;
&ldo;他姓江,四十多歲,已婚,有個兒子。他是我們和中國外交部的聯絡人,很機靈,受過良好的教育,是個忠貞的共產黨員,他父親也是。&rdo;薛貝克用多年前在神學院學得的語言快速地述說著。他和他的上司都知道兩人的對話已經被錄音,不過這種語言大概會把外交部的語言專家給整瘋了。然而這些人沒那麼有學問也濁他們的錯,對不對?
&ldo;棟建築都被裝了竊聽器?&rdo;迪米洛邊問邊朝放著一瓶紅酒的託盤走去。
&ldo;我們必須這麼假設。&rdo;薛貝克點點頭。樞機主教為自己倒了杯酒。&ldo;我可以把整棟建築都檢查一遍,但此地要找到可靠的人並不容易,而且……&rdo;而且搞不好那些有本事拆除竊聽器裝置的人會利用這個機會,幫哪個國家再裝個竊聽器上去―――美國、英國、法國和以色列等國都對梵諦岡的情報很感興趣。
梵諦岡位於羅馬城的中央,技術上來說,這是獨立的國家,因此迪米洛樞機主教才能擁有外交使節的身分,要不然在這個國家裡,宗教界人士能得到的最佳待遇就是皺眉,電差的則是被踐踏到無地自容。雷納託?迪米洛樞機主教擔任神職已有四十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梵諦岡的外交部工作。他的語言能力在部裡可是出了名的,部裡像他這種人才並不多,在外面那個男男女女都花上一大堆時間學語言的世界就更稀少了。迪米洛輕易地學會了那些語言,他很驚訝其他人為何無法這麼費吹灰之力地學會一種語言。除了當教士、做外交官以外,迪米洛也是個情報員―――所有的大使都是,但是他又比其他人更投入。他工作的一部分就是讓梵諦岡―――也就是教宗―――知道世界上發生了什麼事,這樣梵諦岡―――以及教宗―――才能夠採取適當的回應,或是在恰當的方向上發揮影響力。
迪米洛和現任教宗十分熟悉,他們早在教宗被推選擔任人和天主之間的橋樑之前就認識了。迪米洛已經為梵諦岡出使了七個國家,在蘇聯解體前,他的專長是東歐國家,他在那些國家學到怎樣跟最死忠的共產黨擁護者辯論共產主義的優劣。但在這裡可就不一樣了,樞機主教忖道,這裡不只是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還有迥然不同的文化背景。孔夫子在兩千年前就已規範了中國人的自處之道,與西方文化大相逕庭。當然啦,就像其他地方一樣,這裡也有讓天主教存在的空間,但是談到讓天主教成長茁壯,這裡的土壤就遠不如其他地方來得豐腴。本地民眾之所以接近教會,主要原因是因為好奇,他們接受天主教的洗禮也是出於好奇心,因為那和這個國家自流傳下來的各種學說有著極大的差異。然而即使是最&l;平常&r;的信仰,譬如像法輪功那種追求東方精神思想的運動(我個人認為湯姆並不瞭解中國的實情,對法輪功之流的也沒有搞清楚其本質。他的治學也不嚴謹。)都遭到毫不留情的嚴重鎮壓。迪米洛樞機主教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