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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宴淩的聯絡網逐個失去聯絡,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他預感自己即將面臨政府有關部門的‘處置’,所以才急著處理後續的事情,快速掐斷關係網裡餘下人的聯絡,銷燬聯絡資料,抹除痕跡,儘量撇清他和上下線的關係,能保一個是一個。
今天中午,他忽然接到上級命令,讓他交出手上所有密件,他立刻意識到不對,由於事態緊急,他顧不得暴露自己,藉口出來辦事,趕去車站給六弟買了張去上海的火車票。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必然會被探子察覺,這事一旦上報,只怕自己就脫不了身了。而他對宴霜說的那番話,是他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是另一種臨別遺言。
兩人商議完,宴淩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宴淩走後,宴霜兀自陷入沉思。
既然知道慕幽笛隨時可能有危險,他就不能棄之不顧,但自己已經答應四哥,也不能言而無信,這讓他左右為難。
宴霜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大門外,宴淩剛離開他家大門,就被一輛車攔下。
車上快速跑下兩個身穿制服的人,話不多說,直接用布塞住宴淩的嘴,蒙上眼,將他雙手反綁後,推進車裡,兩人也跟著鑽進車裡。
隨後,車風馳電掣地離開,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一個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被劫走,路上的行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而後驚恐地紛紛低下頭,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匆匆離開,避免捲入是非。
宴霜沒有察覺背後的變故,站起身,緩緩朝臥室走去。
推開臥室門,他發現門旁邊放著兩個大箱子,想來是四哥幫他整理的行李。
環視一圈,他發現整個房間已經空蕩蕩,苦笑一聲,四哥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
忽然,他的目光越過行李箱,看到床頭櫃上,那張自己和慕幽笛的合照還在,心想,四哥不贊成他和慕幽笛來往,所以故意不放進去?還是說,四哥在逼他做出選擇?
他走過去,將照片取下來,放進自己的衣服裡,貼身藏起來。他做出了選擇,雖然不是四哥想要的結果,但是他已經想明白了,即使離開,也要帶慕幽笛一起走,他回國的目的不就是找到她嗎?
他第一次違背四哥的命令,雖然覺得愧疚,但並不後悔,他想尊崇自己的內心真實的想法。
他計劃晚上再去一趟曦苑,找慕幽笛談一談,勸她和自己一起離開,如果勸不了,綁也要把她綁走。
他知道慕幽笛的身份不一般,但身份已經暴露,復仇必然困難重重,留下來只會更加危險。
分別了十七年,他不想再失去她。
他轉眼看向床上,那裡放著一張火車票,一份身份證明,還有一個小箱子。
宴霜拿起那份身份檔案,看到上面,自己的名字已經變成金宴霜,不由得感慨四哥的動作之快,不過短短時日就辦完,而且仔細一看,自己背景資訊也被改動過,沒有前朝皇族後裔的背景,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這樣就不必擔心自己以後被北洋政府清算。
忽然,宴霜看到自己身份資訊親屬一欄中,寫著兄弟姐妹:無。
他眼神有些複雜,這一刻,他真的成了無親無故的孤家寡人,他知道四哥是為了三兄弟的安全著想,如果他出事,很容易牽連到四哥和五哥,這樣做確實更妥當。
他放下身份證明,看到床上還放著一個小箱子,宴霜開啟箱子一看,裡面放著一箱子銀元和法幣,還有一沓銀行儲蓄存單。
他拿起存單一看,頓時滿臉驚愕,四哥為什麼交給他那麼多錢?
翻到存單底下還有一封信,他趕緊拿起來,拆開仔細看。
宴淩在信裡告訴宴霜,辭職和工作交接不太順利,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