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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幽笛被無緣無故關進關押室,她的揹包也被警察局扣留了。不過好在警局有規定,非犯人隨身之物,未經許可不能隨意開包檢查,慕幽笛稍稍放心。
而且警局只有那顆鑽石作為證據,她咬死不承認,警察也拿她沒辦法。至於陷害她的人,等她出去後自然會去問清楚。
島田在咖啡廳等了半天都沒見到慕幽笛來赴約,他於是他親自去到胡玲娜的府上找慕幽笛。
這才知道慕幽笛被警察逮捕了,目前還被關在警局裡。
島田聞言一驚,心想難道王素梅獨自去做任務時被發現?
他讓人去警察局打聽情況,這才發現原來是伍昀釗的案子牽涉到她。
王素梅殺沒殺人他最清楚,那天他和王素梅一直在一起,兩人到達平房的時候,伍昀釗已經死亡,只不過他不能出面作證,那樣的話將會給他和王素梅帶來無盡的麻煩。
島田想,王素梅的鑽戒怎麼會掉在案發現場?不過如果警方有直接證據或者有兇器證明王素梅殺人,她就不僅僅是關押了。
島田既想救人又怕暴露自己,左右為難,猶豫不決。
前往南京火車上的胡玲娜也收到了王素梅被警察逮捕的訊息,她表情複雜,抬眼看向窗外,景色不斷後移,心想,再好的風景也會轉瞬即逝,留不住終究是留不住。對於救不救王素梅,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潛藏在廣州的日本特務沒有接到解救王素梅的任務,所以大家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李探長不知道自己關押王素梅的舉動讓日本特務界暗潮洶湧,他再次來到伍昀釗的死亡現場。
他蹲在伍昀釗當時死亡的位置旁邊,觀察伍昀釗的死亡姿勢,然後再次模擬他死亡前後的狀態。
他記得法醫曾說過,伍昀釗是正面面對著兇手,所以說伍昀釗和兇手應該互相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不然伍昀釗不會對兇手放下戒心。
兇手趁其不備,出其不意揮刀朝他的脖子割去,牆上的飛濺型血點就是證明。
他看向牆上的血跡,對比伍昀釗和王素梅的身高,兩人只差半個頭,似乎也還說得過去。那麼王素梅跟伍昀釗是否互相認識?
他查過伍昀釗的底細,他是剛從外地來羊城打工的保險人員,而不是酒店前臺說的銀行職員,目前租住在帶河路一間公寓裡,從資料上看,伍昀釗和王素梅似乎沒有任何交集。這樣看來,伍昀釗的身份也很可疑。
伍昀釗一個外地人,剛來羊城沒多久就被殺害。那他被殺的原因是什麼?
他在外地從事什麼工作,得罪過什麼人,來羊城接觸過什麼人等等,李探長認為需要把他在廣州的整個活動地點,接觸的人,做的事全部都查出來,才能瞭解他被殺的原因。
李探長覺得自己的調查方向可能還是太窄了,應該拓寬一點。
他招招手,讓手下的幾個警員按照剛才的思路分別去查伍昀釗的情況。
警員們離開後,他也緩步走出平房。
走到門口時,他回身看向黑洞洞的平房,裡面就像一個看不見的深淵,而深淵裡面充滿了罪惡。
上次走訪老街居民,他們對平房發生的事三緘其口,這次李探長不打算再去打擾他們,而是在老街來來回回地溜達,時快時慢,像是在丈量老街的長度以及從酒店步行到平房所用的時間。
走了幾圈,李探長驚奇地發現,伍昀釗的行動路線告訴他,當時伍昀釗像是在躲避什麼人,但他又毫不猶豫地走進平房,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在追蹤伍昀釗,而他能放心地走進這間平房,說明平房裡的人是他信任的人。所以追蹤伍昀釗的人和平房見面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他在酒店的前臺那邊證實,王素梅和一個叫島田雄義的日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