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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還有各種守城所需,城中存糧頗豐,有眾多水井。即便朝廷發大軍前來,我也有把握守上個一年半載!”林宗澤揹負雙手,信心滿滿的說道。
“那一年半載之後呢?”沒等林宗澤繼續說下去,許山海立馬反問道。
許山海的反問沒有難倒林宗澤,這個問題,他並不是沒有想過:“一年半載之後,如果還能堅守我就繼續跟官軍耗下去,如果實在守不住,我們就突圍,衝出去!”
“在遼東,朝廷的大軍與女真人耗了多少年,朝廷退兵了嗎?女真人多為騎兵,關外地勢平坦,可來去如風,官軍困不住他們,可是,區區一座州城,官軍只要四面一圍,我們怎麼突圍?”作為一個穿越者,許山海可不是林宗澤這麼幾句話就能輕易打發的。
“難道老弟的意思,這州城,我們就不要了?”林宗澤從許山海的言語中聽出了不贊成據守州城的意思。
許山海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重新斟酌了一番之後,說道:“州城可以要,但是,眼下它沒那麼重要!”
“可以要,但是不重要……”林宗澤完全沒有明白許山海的話,只能在嘴裡反覆的唸叨著這段話。
“老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這又是要又是不要的,老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唸叨了好幾遍,林宗澤用勁的搖搖頭,懊惱的說。
“來~~~老哥,我們坐下細說。”細想之下,許山海啞然失笑,自己剛才的那句話,確實有點繞嘴。
“既然老哥已經把州城奪下,那我們肯定要!奪下了州城,一是可以壯大我們的聲勢,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同時吸引更多人來投奔。二是可以震懾官府以及宵小之輩,讓他們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更不要輕舉妄動。”許山海拉著林宗澤坐回椅子上。
“而我說的眼下它沒那麼重要,意思是,眼下一城一池的得失,對我們不重要!”
看到林宗澤依舊雲裡霧裡的表情,許山海換了一種方式:“老哥,眼下我們能用的人,攏共有多少?”
“山寨中,原本能戰之人不過千數,與官軍戰後,傷亡約莫百五,再把後來大驢、羅桐帶來的人算上,攏共能用之人,依舊只有千數出頭。”對於自己手下有多少人,林宗澤還是很清楚。
“在山寨中,我們遇上同為千數之人的官軍,他們攻我們守,最後只堅持了三日。退到山谷後的近戰,當時的局面如何,老哥你比我更清楚。”
“假如,我們據守州城,官府發大軍前來,可就不是區區千數了,試問老哥,在四面被圍的情形下,我們能守多久?”眼見林宗澤喉結滾動,許山海伸手阻止了他說話。
“數月以來,我們險象環生,弟兄們拼死取得了一場接一場的勝仗,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一座城,而把所有人的性命都押上!”
“我們眼下要的是,收買民心、儘快招兵買馬,擴充實力。一旦官府發兵前來,我們可以從容撤退,這座城不要也罷!”說完,許山海手臂朝虛空中一揮,像是真的把州城輕鬆的甩掉。
皺著眉頭,林宗澤不語,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極度矛盾。
一方面,他清楚許山海所說確實有道理,另一方面,把到手的州城拱手讓出,他怎能心甘?
“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躲著官軍?老弟,你要知道,有了城池,才能收取稅銀,如果沒有稅銀,我們拿什麼來壯大自己?”琢磨了好一會兒,林宗澤依舊不甘心。
“老哥,必須承認,以現有的實力,我們沒資格與官軍硬撼。只能避其鋒芒,與其周旋,同時儘快的壯大自己,而不是與官軍死拼!”
“官軍吃敗仗無所謂,朝廷可以源源不斷從別的地方調兵,可我們呢?拼完手中的人,還還剩什麼?”
“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