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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電話響起,周梟宇連忙接聽,“嗯嗯”幾聲以後,忽然大驚失色:“什麼?情況嚴重嗎?馬上送院治療!”
J教授問:“什麼事?”
周梟宇拿著未結束通話的手機,蹙眉對J教授說:“付流司長被天花板脫落的大塊預製板砸中,滿頭是血,陷入休克,我安排辦公廳送付流司長去醫院治療。”
不對勁。J教授蹙起眉。
按照常理,預製板砸下來時,付流司長應該有0.5秒的反應時間,足夠他墮入-9能級,在90倍時間湍流中從容避險。
付流司長被砸中,只能證明,有惡魔力量擾動現實,讓付流司長變的更加遲鈍了。
這是謀殺和滅口,只不過“陸奧面具”讓它看上去像一場意外。
J教授搖頭,糾正周梟宇:“這是‘陸奧面具’在製造意外,它想要抹除世界上最後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聞利口供,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它必須製造意外,要付流司長的命。”
“醫院是公共場所,給‘陸奧面具’作弊的空間更大,所以不應該送付流司長去醫院,應該就地治療,並通知特勤局加強安保。”
周梟宇茫然說:“‘陸奧面具’還有這本事?”
J教授盯周梟宇:“‘陸奧面具’一度篡改了歷史,讓整個歐美世界都相信‘旅順四日’從未發生過,持續了數百天。對陸奧一族來說,製造個意外,抹除個證據,還不是小菜一碟?”
周梟宇陡然意識到自己在J教授面前露出了不專業的一面,急忙對手機修改命令:“不要送醫院,安排醫務人員就地處理付流司長的傷勢,通知特勤局加強安保!就近準備一間安全屋,把付流司長嚴密保護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周梟宇依然惴惴不安,愁眉緊鎖一會,又連續給特勤局、附屬醫院和國研院辦公廳打電話,安排好安保、醫療和防自殺安全屋,命令即刻暫停江付流司長的一切公務,送江付流司長進入防自殺安全屋,唯一的任務,就是保命。
J教授又插嘴說:“你暫停了江付流的公務,他怎麼代你主持11:30的影片會?”
“他怎麼幫助二所處理事故善後?”
“他怎麼組建收容組去追殺‘陸奧面具’?”
“這幾件事都是秘書長親口交辦的,你該不會說停就停吧?”
周梟宇急了,攥著手機,瞪大眼睛,聲如雷鳴:“如果江付流橫死在國研院,而我又沒有采取保護性措施,第一責任人是我!不是你!”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江付流是飽和式打擊的中堅力量!他如果橫死,我會被追責!”
“我當然有多少力就使多少力!”
“至少不會挨處分!”
J教授感覺在對牛彈琴,無奈地搖頭,擺事實講道理:“你這樣做,等於讓人類陣營停擺,只會讓人類逐步喪失先發優勢,然後轉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江付流在院務會上提出的方案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周梟宇歪頭回憶:“好像是……主動出擊?以打擊的那啥,換取什麼的那啥……”
J教授提高聲音重複道:“江付流的提議是,以打擊的主動,換取防禦的主動!”
“他明知生命受威脅,卻仍然提出‘主動出擊’的策略,說明他已把個人安危置之度外!”
“你就不能像江付流靠攏一下?”
“你可不可以把受處分的顧慮放一放,先把集體利益,放在個人得失之上?”
“你現在暫停江付流的公務,豈不是讓江付流的計劃,付諸東流?”
J教授差點心直口快地罵出口來。
他這才意識到,江付流這個名字,是多麼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