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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俺家他二爹這回損失十幾萬啊,他這輩子就這點家產了”婦女語氣有點哽咽。
“怎麼十幾萬,那群羊不是沒事嗎?”我詫異地問。
“現在看是沒事,但是這兩天也不吃不喝的,精神頭不好,我們都沒敢和他二爹說”婦女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首先想到的是食物中毒,慢性食物中毒的症狀往往如此。我記得小時候,我家裡養了一群鴨,有一次河裡被人投進了藥魚的毒藥,結果鴨子從河裡回來的幾天後,不吃不喝,精神愈加萎靡,最後全部死掉了。
“不能,那山上還長著一些野菜,俺村裡的人經常上去摘菜吃,野菜和野草都長在一起,要是有人打藥投毒了,為什麼這些人都沒事”婦女很堅定地否決了我的猜測,“俺也找獸醫看了,說那豬不是食物中毒”。
“大姐,方便帶我去你家看看那羊嗎?”我問。
“中,叫著俺二爹一起去吧,讓他看看他的羊,別到時候羊萬一再出問題,我們也說不清”她苦笑了一下。
到了婦女家,開啟豬圈,一隻半人多高的老山羊,頂著長長的角,拖著長長的鬍子,警惕地看著我。
“這是領頭的,領頭羊,都十幾年了,他二爹有時候就讓它拉著去趕集”婦女說。我這時想起了辛大爺大門過道里的那個木頭車子,怪不得一開始感覺怪怪的,原來那是一隻羊車!
在這隻領頭大山羊後面,十五六隻羊擠在一起。辛大爺看了看他這群羊,似乎放了心,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一些。
但我似乎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看這群人,神態肥碩,毛色鮮亮。但一隻只的卻如同蠟像一般,感覺不到它骨子裡的那種生命能量。雖然羊沒有表情,但是我卻感覺它們的表情都十分僵硬,或者說,它們“面無表情。”
“請個獸醫來看看吧”我跟辛大爺說,“我感覺這些年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好”
婦女也隨和著說:“嗯,這兩天吃草也不多,我也覺得好像不太對”
辛大爺的表情重新凝重起來,按理說,他養了這麼多年羊,對於羊的絲毫變化,他應該是最瞭解的。可能是近幾天心事過多,他的反應有些遲鈍。聽到我倆這麼說,他摸索著從褲兜裡掏出一部老式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半個小時候,門外響起了突突的摩托車聲,突突聲戛然而止,一個頭發半禿的老漢,提著一個藥箱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你這羊又不好了?”獸醫進門就問。
“不知道啊,你看看”辛大爺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算是跟獸醫打了招呼。
獸醫到羊群裡挨個檢視著,這裡拍拍,那裡捏捏,他似乎跟我有一樣的疑惑:感覺有問題,但是一時卻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裡。
他想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啟藥箱,拿出一個大號的針頭來,左瞅右看起來。
“你要打針?”辛大爺問。
“不是,你這羊耳朵上怎麼都有個小針眼樣的東西,我看看是不是我這樣的針頭”獸醫說。
聽獸醫這麼一說,我們都圍上去看。原來,在每隻羊的兩耳耳尖處,都有個紅色的點點,點點是一個長長的四角星形狀。
“不對,這不是針眼,我在想哪有這樣的針頭呢!”獸醫看了看又說。
我把眼睛湊近了看,發現這個點點果然不是針眼,它就像一塊小小的紅色四角星狀的胎記。“胎記”上的毛囊都完整存在,看來,這不是針頭形成的傷口。
這群羊都被神秘地做上了記號,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呢?
我突然想起剛剛那頭豬,那頭豬的耳朵上是否也有這紅色“胎記”呢?辛大爺給賣肉師傅打了電話,無奈師傅說,豬已經被肢解了,耳朵被鄰村一個村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