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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甚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不過，若要得到您的支援，我並不打算一味依賴外部勢力。宮中的格局，必定要由內而外地改變。而在這場變革中，柳媛恐怕是最大的阻礙。”
太皇太后微微皺眉，顯然沒有料到李清歡如此直白。她冷哼一聲：“柳媛是本宮的心腹，你若敢動她，必定引火燒身。”
“引火燒身？”李清歡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嘲弄，“太皇太后，您是想用這句話威脅我，還是告訴我，柳媛現在已經不再是您控制的棋子？”
太皇太后臉色一變，深邃的目光中瞬間閃過一絲陰冷，但很快，她又恢復了平靜：“你說得倒是直接，不過，宮中的局勢豈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李清歡冷笑一聲：“若太皇太后不願意支援我，那也無妨。我不過是想表明，柳媛的處境已經不再牢靠。若您能明智地選擇支援我，那麼未來宮中局勢，定會如您所願。”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隨即冷哼：“好，看來你有些聰明勁兒，不過，本宮警告你，千萬不要太過自信。”
“晚輩明白。”李清歡輕聲回應，語氣不緊不慢，但眼中卻透著無比的決絕。
太皇太后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
李清歡深深一禮，轉身離開。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臉上沒有絲毫緊張，彷彿已將一切盡收眼底。她清楚，太皇太后的支援並不是必須的，甚至，在某些時刻，她的敵人可能比她的朋友更值得信任。
回到自己的宮殿，李清歡靜靜坐下，望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她心中的計劃已經悄然成形。她知道，下一步，便是找準時機，徹底擊潰柳媛和太皇太后的防線。這個宮廷，終究是屬於她的，而她，已經準備好為之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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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風雲再起
